也曾鲜衣怒马,游戏繁华,听泠泠细雨落朱瓦。
只是,鹰断了翅膀,囿于方宅,不见天日,不得恣意。
时间久了,以至于人们都忘了,她也曾逼退过北蛮大军,也曾深入敌腹取敌枭首。
周秉听她语气有些落寞,很是不解地挠挠头,还待再说什么,却被祁珩一脚踹在马腹上,马儿嘶鸣一声扬蹄而去。
“你踹他做甚?”凤璟妧看周秉脸都变形了,左歪右倒地控制马儿,惊讶转头看向祁珩。
祁珩一顿,咂么咂么嘴,开口道:“他破坏咱们的独处时间,合该打他一顿。所以妧妧,你看我是不是很好,居然没跟他动手。”
他才不会说是那人不会说话,引妧妧不开心,他才踹的呢。
凤璟妧听他这耍赖的语气,暗自扶额,拿他没有办法。
“可你这不是动了脚?”
祁珩嘿嘿一笑,策着马离她近些,伸手去拉凤璟妧的手,道:“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他这样像哄孩子,又像是认错的态度让凤璟妧哑然失笑。
“你就会拿捏我!”
还拿捏的死死的,让她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