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来的另一侧,说:“姐姐,从那边就直接进去了。”
“?”颜含时。
仇柘领着她走了一遍,从另一侧直接进去左拐就是浴室。
仇柘推开浴室的门,颜含时心里一顿瘪。
毫不夸张,那边差点绕得她迷路。
颜含时进去拿走落下的簪子,说:“你房间真奇怪。”
仇柘无辜的一撇嘴。
“蓝老师找你干什么了?”颜含时问。
仇柘重新捡起训练器材,“老师有一块好木料,想让我用了。”
颜含时:“现在就用吗?”
仇柘:“等胳膊好了再说。”
颜含时盯着认真做动作的人,快要消散的愧疚再次涌现出来。
“下次复查的时间定好了吗?”颜含时低声问。
“下个月,过完年。”仇柘。
隔壁邻居想提前准备点过年的东西,就拜托蓝阳伯帮忙照看一下家里的小孩。
中午,小孩和朋友玩完,直接跑进院子里,喊着:“仇大哥。”
仇柘在玻璃房里帮蓝阳伯浇花,听见声音,开门招呼他进来。
“仇大哥,我直接一个飞踢。”小风边进门边比划着,“这么大的块石头,直接飞到对面。”
“厉害啊。”仇柘夸奖。
“我可是第一。”小风扬起脑袋,神色自豪,那拇指指着自己,“真是你没来,你要是来的话第一肯定是你。”
“我去了,你不就不是第一了?”仇柘。
“嗐,你是我大哥,第一让你也可以。”小风在花架前转悠,突然,他惊叫一声,“仇大哥,你看。”
仇柘放下拎着花洒,靠过来,看着他指的方向,颜含时正从房间里出来。
“她怎么在这儿?”小风。
“我媳妇儿,不在这里,去哪?”仇柘。
小风抬头狐疑地看着她,“别胡说,人家是个女孩子。”
仇柘不服气,“谁胡说了?”
“我都问过这个姐姐了,她说不认识你。”小风说:“再说,我老师都说了,随便说人家女孩子,不礼貌。”不礼貌这三个字说的极其郑重。
仇柘戳戳的他的脑袋瓜,“是不认识你吧。”
吃饭前小风非要和颜含时坐一起。
小风跪在椅子上,夹起一只虾塞进嘴里,问:“美女姐姐,你到底是不是仇大哥的女朋友?”
颜含时吃饭的手一顿,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明目张胆吗?
“小风,快吃饭。”蓝阳伯。
“蓝爷爷,她到底是不是?”小风。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蓝阳伯。
“我是替我仇大哥问的。”小风。
蓝阳伯:“人家两个都结婚了。”
结婚!
小风们听到这两个词的激动起来,用胳膊用力戳戳仇柘,表情欣喜的吃瓜,“仇大哥你好厉害。”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就美女姐姐,嫂子?”说着,就朝颜含时喊了声。
颜含时被这一嗓子,叫的不知所措,囫囵的应下。
“怪不得,仇大哥,非要拉着我去前街……”小风说一半话,被仇柘堵住,“快吃吧你。”
临近过年,蓝阳伯就一个人,两人商量后决定多待几天。
除夕夜里,整个益湳城都样洋溢着热闹。
街上红彤彤的灯火,游客坐在河边穿着汉服拍照,桥头有人穿着蚌壳跳舞,人生嘈杂,笑语喧天。
颜含时和仇柘打算去看江边的烟花大会,去了之后河边的空地聚集了大片的人,人头攒动,耳边的喝彩声和鼓掌声,此起彼伏。
两人围着周围转了几圈,实在找不上合适的地方,干脆不在外面冻着回去。
回到房间热气瞬间灌满全身,颜含时搓搓手,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仇柘烧了壶热水端过来,“姐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颜含时头摇得像拨浪鼓,“太冷了去不了。”
“不在外面,就在房间里。”仇柘。
颜含时狐疑地看向他,问:“哪儿?”
仇柘把一个小餐盒交给她,自己又拿了两个杯子,“你跟我来。”
颜含时跟在他身后,看着熟悉的路径,最后停在一处门前。
仇柘用胳膊肘拧开门,让颜含时进来。
关门的瞬间,柜子上的跑马灯闪烁起来。
仇柘放下水壶,慌乱地把跑马灯的总闸关掉,换成天花板上的灯。
仇柘略显羞涩地瞟了眼颜含时,解释道:“以前学电路的时候,随便弄着玩。”
颜含时:“它自己会亮吗?”
仇柘:“就是一个简单的感应灯。”
仇柘又拿起水壶,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