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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 / 2)

垂挂着的厚重布幔重掩,隔绝了由外窥视车内动静的可能,孙鱼舒了口气。

躲进车厢时打晕的那名宫女,显然就是这道姑的命门。

挟持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丫头片子,他压低了嗓子,抛去一个小瓷瓶,嘿嘿笑了两声,言简意赅道:“吞了吧。”

进来的女人见此状况倒也乖巧,没问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便利索往嘴里倒,举止豪放,气定神闲,看样子并不在乎。

片刻的功夫,软筋散发作奇快。

靠着摇摇晃晃的车壁,孙鱼有了闲空打量,这才发现进来的道姑眸如点漆,红唇丰润,眉宇间有股说不出的高贵出尘,俨然像古书里说的“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的战国美人,顿时便来了兴致,眼神一路痴痴往下去……

这一打量不要紧,心跳漏了两拍不说,竟连三魂七魄都跌碎几处。

赖那道姑实在生的太过婀娜!

——浓红抹胸束着两团软琼酪,雪腻的晃眼,平躺时也呼之欲出。

孙鱼哪里见过等活色生香的尤物,当下便起了世间男子最诚实的反应,呼吸粗重。

他心痒难耐,原本就想瞧瞧近来搅动汴京风云、传闻中的天女究竟是何等人物?

岂料那方小侯爷护食的很。

虽未得见天女真容,但朝彻子腰细如蜂,宽胯大腿连接处曲线圆润,勾勒出的诱人体态已让孙鱼忘乎所以。

便趴在她耳边,绘声绘色的讲起了闯进天女闺房的艶闻:

“你猜怎么地?这二人偷情叫我撞个正着!好在都赤条条的,不便立刻抓我,否则哪能叫老子顺利跑出来。”孙鱼说着,一双手也逐渐变得不老实,效仿起他嘴里所述的情节,以图撩拨朝彻子。

只不过因着那软筋散的缘故,女冠连舌头都动不了,无法应和捧场。

孙鱼一向好色。

迄今,他共玩过三百七十九位女子,事后将人均记录在一本名为《忆旧怀新梦华录》的霪书里,而这道姑无疑将是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再无人可及。

他剥开碍事的衫裙,继而大开大合。

那道姑已经人事,身子仿佛水做的,竟比甜水巷的姑娘更有滋味。

一时间孙鱼可怜自己阅女无数,当下才始知风月无边何解。

——也不知她是哪位高官精心蓄养的外室?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让他孙鱼摊上此等艳遇?

——汴京该死的的达官贵人私底下居然吃这么好?何止大鱼大肉,简直是山珍海味!

他一边感受着朝彻子身体的丰满,一边又忍不住骂娘。

或许是命数不佳。

贼人冲着天女而来,却反倒叫朝彻子受了些无妄之灾。

孙鱼迟迟不肯云收雨歇,久到软筋散的药力开始减退。

马车碾着碎石路,骨碌碌在愁湿的夜雾中缓慢前行,兴头正浓处,他却突然听见,美人嘶哑的低语:

“我好痛。”此时,女冠过分超然的神态,竟让人感觉连那如同朝阳般云蒸霞蔚的美丽,也不过是游离于她周身的纷扰外物。

但她说、说什么来着?

痛?

孙鱼大骇之下,停了动作,见她巴掌大的脸苍白无比,才发觉自己手心已经黏腻温热一片。

是血。

孙鱼貌丑,不光眉粗眼小、脸上也常长着痘子,但举止柔情,自认方才床笫间十分怜惜她,可以说含在嘴里怕化了,直到扶着肩将人转过去才发现斑斑血痕已浸透了整个后背,只是她穿的鲜红在昏暗的车厢里瞧不出罢了!

这伤也太重了!贯穿!

比自己胳膊上的长剑擦伤要重太多!

处理不好怕是会死人!

“你、你方才怎么不吱声?”孙鱼的语气焦急,很快又自知失言,当下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

她哪里是不愿吱声,而是之前因药力无法吱声。

朝彻子内心薄鄙:说了你便会怜惜我有伤在身吗?你们男人上头的时候哪还会管别人死活?尤其是不爱的女人,恐怕连路边的狗尾巴草都不如。

纵使伤口崩裂疼得死去活来,她也没有力气去哼了,只想昏沉沉躺着。

被押入玉皇阁,将要面对的是寂寂寒夜,她忘了便是飞龙在天也有困于浅滩的时候。

她亦烦了方应看,巴不得投身其他男子,与他速速撇清关系。

哪怕她的“新相好”给尊贵的方小侯爷提鞋都不配。

朝彻子不缺耀武扬威的丈夫相公,倒是急缺条像六分半堂狄飞惊那样的好狗。

但她对孙鱼亦没有过多想法,天女无趣的一员舔狗罢了。所以她才如此平静。

于是,她告诉孙鱼,睡了她别来日张口婊子的骂就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怎么会骂她婊子呢?

孙鱼无比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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