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一口口的喝,让水在嘴里多停留一会再咽下去。”德萨玛使劲地点点头,好让肢体语言更明显,“忍忍吧,就中午这一会,日头一斜就好了。我不说话了啊!”
江玉苹也冲德萨玛使劲点点头。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走的江玉苹都把这骑骆驼晃悠出了节奏,队伍才慢下来,渐渐有人停下来了。
“就在这扎帐篷吧,今天不走了。”图伦朝整个队伍挥挥手,呼图又骑着马绕着队伍走了一圈,大家纷纷下马的下马,下骆驼的下骆驼,下平板车的下平板车。
又纷纷解开围布,说说话后,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后,大家开始准备做饭。。。
“清炖羊肉汤,贴饼子,可吃得下?”呼勒走过来招呼江玉苹去前面吃。
“吃得下,我现在能吃得下一头牛,我饿死了!”说着说着就跑起来了。
“哈哈哈,小羊羔,肯定有你吃的,看你急得!”呼勒也加快了脚步,还冲前面喊,
“安帕飞,小羊羔说她能吃下一头牛,你准备好牛了吗?”
“哈哈哈哈。。。。”
“小羊羔,这么饿吗?一头牛,当真?”呼图端着肉汤顾不上喝。
“哎呀。。。”江玉苹盯着锅里的肉汤,吸了吸鼻子,“就是说我很饿,很饿!我哪里吃得下一头牛?”
“你们能吃下一头牛不成?”
“不错,你已经很有我们云奴女娃的样子了,要是眼睛再细长些就更像了。”安一衮上下打量了打量江玉苹。
“确实,要是再能吃些,一顿三碗肉汤,就更好了。”巴多力也插了句。
“三碗?这个碗?”江玉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大碗。
这叫。。缸才合适吧?!三缸肉汤啊!江玉苹摇了摇头,办不到,自己实在是办不到。
图伦再次涌上了那个熟悉的不解,为什么她手里的碗那么大,而自己的大小合适呢?图伦端着碗仔细看了看,还没问出口,又听到江玉苹的声音。
“也不知道信萨走到哪里了?可还顺利?”江玉苹看着夕阳低声地说。
“安啦!信萨来往送信多次,他知道该怎么办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这才刚开始,还得走一个月呢,可吃得消?”呼勒也看着夕阳。
算了,下次再问吧。
“骑骆驼舒服多了吧?可还受得了?”图伦也问道。
“舒服太多了,就是有点慢,不过比骑马强,”江玉苹又赶紧补充,“对我来说。”
“明天开始,每天都先骑骑马,再骑骆驼,到了汗账后,包你不再害怕骑马!”呼勒真心实意地建议。
江玉苹头摇成了拨浪鼓。。。
“啧!”呼勒撇撇嘴,“就这么怕骑马?”
“不是怕,而是。。。真的骑不来,你们打出生就骑着马,哪里像我,前十六年在家坐马车的次数都有限,马都没见过几回,何况骑马呢?”江玉苹还摇着头。
“再让我过几天骑骆驼的瘾吧!反正一个月呢,急什么呢?”
“小羊羔,你不十五吗?我记得云奴壮打听来的消息是,陈家十五岁的女娃啊!”话题被安帕飞拐了个弯。
“再路上过了生辰,就在五月初十,不就是十六了?”
安帕飞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觉得这日子过得真快,感觉今年还没怎么着,这都八月了,大半年就这么过去了。”江玉苹有些感慨。
“是啊!来来回回的,路上就费了不少时间。”图伦也看着夕阳。
江玉苹一想,可不是吗?在路上就花费了两个月,所以。。。啥时候能有一对大翅膀呢?
“小羊羔,你非得姓江吗?罗啊马啊羊啊不行吗?”安帕飞又把话题拐跑了。
“既然罗啊马啊羊啊都行,那为什么江不行呢?”江玉苹不解。
“不是不行,而是。。。我们没见过大江大河啊,是大江的江吧?”安帕飞挠了挠头。
“没见过?草原没有河流湖泊吗?你们怎么喝水呢?不是逐水源而居吗?”江玉苹瞪大了眼睛。
“当然有,我指的是你们那个。。。长江滚滚来的江。”安帕飞憋了半天还是没能把诗句念完。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江玉苹补全了,“你还知道这句诗很了不起。”
江玉苹学着云奴的手势,右手抬起挥了下,给安帕飞点了赞。
“草原哪有大江大河呢?”安一衮叹叹气。
“不然呢,为了战事,为了了解宏朝,我们几个可是仔细的学了你们书本,天书一般!”呼图一脸菜色的说着,“安帕飞记性好,也学得最好。”
安帕飞毫不谦虚地点点头。
“那你见过大江大河吗?”呼图插话。
“没有,我连家门都很少出,哪有机会去其他地方呢?”江玉苹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