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外有没有世界？”
这一连串所问，心中只感觉如过山车的夏学，沉吟了半响回道：
“虚空外有没有世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我炎黄有句老话，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虚空是什么？虚空外有没有世界？
关于这个，夏学是真的不知道！
但身为研究人员的夏学，心中一直坚信一句话。
同样这句话，也适用于很多地方。
这句话就是：虽未发现，但不代表没有！
宇宙的奥妙，从不止步于，宇宙之内生物的发现。
身为宇宙中的生物，身为研究人员，夏学觉得需怀谦卑之感。
如果这话，让冥河星系一个人听到，一定直呼“知己”。
因为在那，也有个如同夏学这样想的人，那便是死神卡尔！
好了，不多说，可见听闻夏学所言后的凯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口中重复念叨了句的凯莎，眼中若有所思地闪烁着点滴光亮。
沉思了几分钟的凯莎，莞尔一笑道：
“你们炎黄文明很特别，很多话不但诠释了凡人的生活，还阐述了宇宙诸多奥妙！”
难怪曾经的纪元中，会出现‘嬴政’这样的人物和军团。
心中略感叹了下的凯莎，转而又看向暗物质天空，深深注视良久的凯莎，轻颔口脱声问道：
“夏学，彦说你是地球的智慧之神，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将我们的宇宙研究透彻吗？
或者你认为，怎么才能接触到既存在我们宇宙，又仿佛不存在我们宇宙的虚空吗？”
坚守正义秩序万年久的凯莎，此刻又面对难以应对的虚空，心中略感到了些许疲惫。
反观，被如同学者之间交谈的凯莎所问的夏学，心中也对凯莎所问，生出些许自问。
可见夏学，利用凯莎与他共享的天刃引擎运算群，观察着地球外宇宙中的运行。
静静观察了数分钟的夏学，脑海中不自觉对凯莎方才的所问，冒出一段话。
就听夏学，遥望宇宙，不紧不慢地念道：
“诗人对待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
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古能观之！”
而听到夏学所念的凯莎，收回目光看向夏学。
心有所感的夏学，也停下遥望宇宙，整理了下思路说道：
“这是我炎黄文明中，一本名为‘人间词话’的书籍中所写，
它的本意是，诗人要想了解宇宙人生，
就要先深入它内部去了解它，但在深入它后，还需要从之中跳出来，再去看待它，
深入内部，才能摹写创作，跳出其外，才能真正观察到本质！”
解释完原意的夏学，顿了顿首又道：
“我认为想要观察透宇宙，也差不多需要如此！
同样在我们了解透宇宙后，那么在宇宙外，或者就存在这宇宙中的‘虚空’，也便一目了然了！”
说完，也暗暗观察完暗物质位面的夏学，脑中突地纳闷了下。
这凯莎怎么像在拐着弯，在问我怎么才能研究透宇宙，和怎么样才能接触虚空？
不过对于凯莎的介绍，确实让我受益匪浅！
就是搞不懂凯莎，到底在想啥？
难道真的是在卖我一分好，纯粹就是在引导我更深刻地了解宇宙？
心中拿不准的夏学，就听从刚刚夏学所言中醒来的凯莎，收回手，停止与夏学共享天刃引擎运算群。
“你确实很有智慧，彦说的没错！”
收回手的凯莎，停止了脑中思绪对于‘虚空’的执着，反之美眸真正欣赏地打量了下夏学。
刚刚夏学的表现，让凯莎觉得，彦说夏学或许比银河之力葛小伦，更快破解虚空。
并不是彦的偏见，而是夏学本人确实有那个智慧思维。
之前葛小伦单独和她交谈时，她也是带着葛小伦从**凡胎所见，一路介绍到虚空和终极恐惧。
但葛小伦，全程无法和她流畅交流。
面对她讲解暗物质、虚空和终极恐惧，葛小伦还一点都没怎么听懂。
不过即使如此，凯莎也未生气或者怎么，只是觉得银河之力葛小伦确实像是彦所说，还是一个小孩。
如果放在未发现夏学前，凯莎或许会觉得太空这最后一个造神工程银河之力，是最有可能破解虚空的。
但面前的夏学，真的让凯莎觉得，夏学或许在银河之力成长起来之前，就研究破解出了虚空。
果然，学者只能让学者对付！
卡尔，恐怕也想不到会有一个如他一样的学者，在核前文明的地球出现！
“彦…她说我什么了？”
夏学听着凯莎的话，眉头一挑好奇问道
彦，不会是说我坏话了吧？按照彦那不正经的性格，可能…还真会！
不待夏学猜测出，凯莎看了眼守在悬山外的天使彦，转而又看向夏学，调侃地说道：
“她说你不一样、有智慧、有实力、有善良、有正义……思想也从凡人的中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