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叹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头顶,安抚原身的灵魂:“可怜的姑娘,安息吧。你已经很棒了。”
......
烤起来就快了,她控制着火候时不时添柴加火,一会儿的功夫就闻见了香味,温莒的口水立马就分泌了出来。
她边吞口水边将烧饼翻面,面与油盐结合得恰到好处,香味钻进鼻子里,撩起人满腔的进食欲望,心跳都跟着加快,四肢都不自觉跟着颤抖。
生存本能让她恨不得就这样半熟着吃,还没吃进嘴里她就感觉身体已经生出了力气。
但出于对食物的尊重,温莒还是乖乖放进了火炉里。
温莒的鼻孔张合,手上的动作加快,也因此将火候控制到了极致。
待到烧饼出锅,金黄的酥脆外表里裹着香气,少了芝麻这个配料虽然很是可惜,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这么好吃,已是不易。
香味从舌尖滚烫地路过喉咙点燃了饥渴已久的胃,一个烧饼下肚,饱腹感上来,身体开始发飘。
热气从口腔一路散开再聚集到胃里,但因为极度低血糖,面粉还没有转化成葡萄糖补充体力,所以这种落差就会形成“飘忽”感。
这对温莒来说都是小事,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已经可以开始正常活动。
原身已经死了,她想为她祭奠点什么,以报答借用这幅身躯的恩德。
温莒手搓着鼻头环顾四周——破败,落寞,屈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