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这幅样子好像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等到少阳的事情结束,我去离泽宫找你啊。”
唇角的触感微凉,却让禹司凤心里滑过一股暖流,他低头笑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离泽宫不让女子入内。”
“老古板啊……”即便早已知道这个规矩,再次听到,路尔清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
禹司凤被她这幅模样逗笑了,明明在旁人面前她总是一副从容不迫、清冷沉静的模样,可在自己面前却像个小姑娘,于是声音越发地柔和:“不过……四年后,我们可以一同去历练。”
“那可能不行。”路尔清故意装作悲痛地叹了口气,在看到怔住的禹司凤后才笑起来,转而道,“我还有两年就可以下山历练了,这么说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姐姐。”
“什么啊……”禹司凤扛不住那道炙热中带着调笑的视线,不由得别开了头,却还是低声开口道,“那两年后你先下山,照顾好自己,我会快些去找你。”
“好。”路尔清的应允随着微风划过禹司凤的耳畔,落在了他的心间。路尔清从身后拿出了一坛酒,在禹司凤眼前晃了晃道,“今天月色正好,不喝一杯可惜了,这可是敏言藏了好久的酒。”
“敏言的酒?”禹司凤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路尔清却一下子明白了禹司凤的重点,抓着他的手臂低头笑了半晌才平复下情绪,长叹了一口气道:“分开这四年你怕不是要泡在醋坛子里啊。”
听出话中深意的禹司凤连耳尖都染上了红色,好在夜色之中看不大清,他才能稍稍遮掩几分当下的情绪。
“司凤,你现在还未成年,其实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但好像不说你又会胡思乱想。”路尔清侧过身,抬手抚上禹司凤的耳朵,感受着指尖下越发升高的温度,唇角的笑意越发加深,“我喜欢你,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人。”
“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后来遇到你,我才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可能就是为了你吧。”
“司凤,我想你一生无虞,我想你自由快乐。”
禹司凤深深地盯着面前的人,颤抖的眼睫和微动的喉头透露出了他此刻的不平静,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有人如此在意过他,更没有人像路尔清这般,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让他心动不能自已。
“我好开心。”禹司凤伸手将路尔清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湿润了眼眶,“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那天夜晚,月色正好,一坛清酒见了底,两个人醉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