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户旁的里奥,说到:
“里奥男爵,您在愤怒吗?
是不是因为要绞死教会的领民,您对此无能为力而感到愤怒?”
里奥看着窗户外的村子,沉声说到:
“如果是绞死那两个村的村长,我都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绞死的是普通领民,我有些无法接受。”
菲尔德继续说到:
“里奥男爵,自从您正式成为男爵的这一个月,您的表现非常不错。
您推广四圃制,放弃了养马转而想让领民和男爵的库房里拥有更多的粮食。
您没有加税,而是修建工坊,试图用商业的手段解决男爵领的财政问题,而不是粗暴的征收战争税。
但是,您的问题是,您在乌木镇像帝王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很显然,没有约束的权力让您尝到了恶果,苦涩的恶果。”
里奥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但不知道现在还能做什么。
菲尔德却继续说到:
“里奥男爵,您是一个不错的贵族。
但是,您太年轻,您成为男爵只有一个月。
您还没学会一位贵族最重要的一课:权力如果没有约束,终将带给您都无法承受的恶果。
就像今天一样···
您的初衷只是惩罚教侍,打击教会的影响力。
您足够聪明,手段很多,但是,您的种种谋划,却最终却造成了教侍的死,造成了教会领民的死。”
菲尔德最后说到:
“贵族不会因为惩罚谁而高贵,宽恕比惩罚更加的可贵。
您只有18岁,应该学会如何成为一个真正高贵的贵族。
这是您成为贵族的最后一课。”
里奥听到了菲尔德关闭房门的声音,他痛苦的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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