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在下巴上汇聚,轻轻滴落。
黄德现在甚至不到四十岁,按三十九岁来算,十七年前他才二十二岁,比楚冬也大不了多少。
本来楚冬还还以为杨以晴拜师五年,是她认识黄德五年,却没成想是黄德养了她十几年,才拜的师。
杨以晴扒开了自己肩膀处的衣服,没有想象中的白嫩玉肩,只有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后来他发现我身体里有鬼,可那只鬼已经跟我性命相连,他不忍杀我,每到圆月十五,他都需要帮我压制一次。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白发渐生。
五年前,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就不得不开始教我学术,我太笨了,学的很慢,但我真的很努力在学。
其实每次发狂,我都是有意识的,我看着他的愧疚,但无能为力,我被关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日你救我,我也看的一清二楚,但我还是得装作不知道,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而难过伤心,你猜师父会不会继续为当年的事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