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摩擦,直到我发现缠鬼之术,一种可以解决一切的术法,不需要天赋,不需要传承,只要足够狠,只要我扛得住。
缠了第一只鬼之后我便获得了一些力量,我欣喜若狂,可他人见我都敬而远之,因为我已经不像是人了,只有陛下待我如初,我不断的害人,不断的缠魂,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我为陛下扫平江湖,将阴阳司彻底镇压,而我的心智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迷失,直到后来我因为反噬甚至无法离开皇宫一步,可那时我已经疯了,每日都要害人,疯狂的害人,那种力量增长的快感让我停不下来。
到后来有一日我暴涨的力量反噬难逃一死,我觉得自己也算是活够了,够本了,但陛下以龙血封我窍穴,将我拥入怀中,以大邹国运为我镇压反噬,也是从那次之后,我又有了一丝人性,我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疯癫起来甚至可能会伤害陛下,但他从未嫌弃,其实陛下一直懂我的危险,而且当时我的作用真的没有了,我可以去死了。
陛下却一直以血为我这种无用之人续命,足足三年,直到我的缠鬼之术质变,慢慢稳定了下来,就在我以为平静的生活即将来临之时,陛下突然告诉我他命不久矣,原来是他用心血为我缝制龙血袍,如果不是他透支心血,他至少还能再活十年,但为时已晚,陛下命不久矣选择归陵,在临走前将这王朝托付于我,我我又怎能看着它毁于一旦呢?任何人都不能毁我大邹安稳!”
左晖说话时而激动,时而疯狂,到最后又转为了落寞,他似乎很喜欢那位陛下,可大邹的皇帝归陵可不是真的去死,楚冬甚至觉得那位陛下对于左晖多少有点pua的嫌疑,他的归陵或许只是去寻求永生,但不得不说那位皇帝真的很英明,不管怎样,他一手塑造了左晖这个怪物。
有左晖在,大邹便乱不起来。
楚冬看着一脸落寞的左晖随口问道:“你应该很想跟他一起离开吧?”
左晖激动的把手中的酒杯拍在了桌子上,“想!我无时无刻不再想!我真的活腻了,从修炼这缠鬼之术开始我就在想死,我只想完完整整的来,完完整整的去!可这大邹没了老奴又有谁能压住啊”
说到这左晖突然看向了楚冬,他一脸兴奋的说道:“不过大邹有了你,幸亏你生在大邹,我让陛下把这天下术士都交于小先生来掌管,就是要告诉天下术士,术士的头上有天,谁都不能反了这个天,日后阴阳司再想骑在朝廷头上,就得问过小先生您了。”
左晖亢奋的说完这番话突然语气一沉又接着说道:“国战将临,老奴这次怕是难逃大劫了,小先生啊,你得保重啊,这人外有人,天外、可有天啊。”
楚冬眉头一皱,带着一丝怀疑的口气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但又不能告诉我?”
左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喝了一杯酒,他默认了。
“云上国已经也接触你们了吗?”
左晖还是没有说话,这让楚冬不免心惊,这天下还有谁能对左晖下限制?楚冬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红颜,只听房顶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刻大门便被推开了,左晖面露惊讶之色,因为就算是他也没感觉到房顶上有人。
“什么事?”
“他似乎被什么限制了,有些话不能说,你能破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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