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方式如何、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在智脑看来、子嗣、朋友、妻子只要可以对达成目标有正向作用、利用并无不可】
【并且因为对这些人的极度了解、利用他们的风险要远低于不相干之人】
楚冬感觉自己有点头皮发麻,智脑这话说的在理,言术确实可以去利用一些跟自己关系不亲近的人,但那些人言术不了解,不知道他们的习惯秉性,也没有什么经常接触的条件,确实是身边的更合适,那这么说跟智脑产生关系反而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事。
【不过以长远发展角度来看、智脑不会做这种决定】
【只要智脑还需要在这世上存在一天、就不会做出过于违反常理的事情】
【除非智脑已经完全不在于日后的一切】
【抛弃一切后续可能带来的风险、智脑才会做出针对身边人的决定】
【因为一旦开始拿身边开刀、未来便不会有人再为智脑效力、从长远角度来看、不合理】
“所以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言术跟你有点类似,他只会考虑得失,他已经要达成目的了,所以不需要在维护人设了?”
【有可能性、但无实质性证据】
“实在是言术这个人身上找不到逻辑性,从人类角度来讲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我却从未见过他疯癫,他好像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不足为奇,一切都是正常的。
如果让你去伪装一个人类,你可以做到吗?”
【毫无难度、智脑可以提前定下一个人设、时刻模拟这个人遇见各种情况的反应】
【智脑模拟出的人、会比人更像人、绝对的稳定】
这个想法让楚冬有些后怕,他倒是没有想过言术跟智脑有关系,因为智脑这种思维模式不是唯一,他只是一个机械化心智而已,而且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楚冬?你还好吗?”
红颜突然走到楚冬身边问了一句,楚冬如梦初醒,摆了摆手,“我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这家伙突然跑掉了。”
“看起来是没死,不过这些东西也很难彻底死掉。”
巳蛇还站在石柱之下,似乎没有办法离开柱子太远,楚冬只能自己走了过去,他边走边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巳蛇看着楚冬的眼神已经有变,没有了之前的高高在上,甚至有了一些敬畏。
“这里是一座众神设下监狱,最开始我们试图关押那些拥有罪孽血脉的人类,来改变环境,避免神战,这座地窟就是以那个为大前提建造的,你看到的这里所有人都是拥有掠夺香火能力的人,他们被关押在这里,了却残生。
神印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这些人,可人类这么复杂的生命谁敢说彻底控制呢?怨恨慢慢滋生,恶神就出现了,而且是不受控制的强大。”
楚冬有点无语,这些神怕是脑子有点问题,血脉都传播开了,怎么可能限制的住呢?人类又没有生殖隔离,压根就是限制不住的,简直是异想天开,而且被关在地底千米之下不见天日,是个人呢心里都会有点问题,在那个动不动就找个东西祭祀一下的时代,不弄出个恶神来不正常。
“那这些石像,也是那只恶神弄的?”
“那倒不是,是我弄的。
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过多干涉人类,哪怕邪恶祭祀大行其道,我们也没多管过,只是掠夺了恶神欲望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失控的攻击其他人,场面越来越混乱,守门的老黄心有不忍打开了大门,但那也没什么用,他们被邪神蛊惑的太多了,于是我就释放了自己的力量,把所有人都石化了。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么虚弱,唉,时过境迁,变化太大了。”
楚冬真的有些无话可说,别人搞邪恶祭祀的时候你们不管,结果等出事了就把所有人都给灭了,这算什么道理?这种自由是该有的吗?
话说回来这些人到这里本来也是等死的,对于结果而言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楚冬又多问了几句关于那些石雕的状态,他们此时应该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灵魂早就被磨损殆尽了,楚冬看到的蓝色光点就是灵魂被磨损之后的样子。
“你是说灵魂被磨损之后就会成这样?那香奴又是怎么来的?”
“香奴...是这些年被骗下来自杀的人,香奴也会磨损,最后都会变成那个样子,前阵子那家伙弄下来一万只灵魂,可能是想壮大自己的力量,结果发现那一万只灵魂早已被磨损殆尽,只留最后的战斗本能,最后只能变成了那些光点,它们能提供一点微薄的香火,只有正常人类的百分之一。”
巳蛇说这些的时候楚冬能感觉到红颜的愤怒,可是此时愤怒有些于事无补,他拍了拍红颜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一点,红颜叹了口氣,倒也没说什麼。
“那些士兵还能变回去吗?”
巳蛇也不是愚蠢,察言觀色自然知道,他也知道自己惹了一些不该惹的麻烦,嚎哭之渊靠哭声吸引生命不是某一个神的能力,而是他们的合力,四面佛需要补充,六柱神也需要尚未被磨损的香奴维持自身的存在。
巳蛇语氣沉重的说道:“很抱歉,它们已经到了极限,我也没什么办法,那些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