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刻意出言嘲讽,加之每隔几天掳一位女子的行事作风,是否又是在催促扶摇派更厉害的人来捉拿他?”扶摇以人命为重,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武学比别人强”浪费时间。
方轻轻思路清晰,被她这样一层一层询问,仿佛逐渐逼近真相,朱师兄点头:“确实有可能。”
“朱师兄,为何你会选择在这里与我们汇合?”方轻轻突然问。
“自然是因为我们怕贼人确实是针对扶摇弟子,万一我们去哪户,他便掳掠哪户……所以我们判断还是原地不动好。”说完,朱师兄已经反应过来,眸光对准方轻轻。
如果贼人真的已经摸透了扶摇行事,就意味着,他一开始就判断出,扶摇第一队人马和第二队人马都会在这里汇合。
贼人就在此处!
一粒小石头砸向方轻轻的脚,方轻轻抬起视线从鞋尖追踪过去的同时,徐之赢已飞身出去,拔出木剑刺入那犹如奔兔的土包!
地面不知何时拱出一个包,木剑将之定住,等他们走过去,徐之赢拔出木剑,上面刺穿的是个暗黄木偶。
木偶空空的内腹藏了张字条:若想找我,来城外十里坡林。
朱师兄说:“恐有埋伏。”
徐之赢拔剑的动静,将李师兄和林远也一并吸引出来。
五人汇合,传递完字条。
辜师兄:“会不会贼人就是那农户?”
朱师兄:“不是。贼人掳掠农户女儿时,他还出来过。同伙倒有可能。”
方轻轻拿着木偶左右端详,若有所思。
朱师兄耐心地等了许久,才问:“可有发现?”
方轻轻:“噢,不是。我只是好奇,他是怎么操控木偶的?”
扶摇的核心“气”,不能脱离自身而存在,所以操纵外物都需要“丝线”之类引渡气过去,而这个人似乎并不需要丝线便能远距离操控木偶,很令人好奇。
朱师兄:“……”
徐之赢说:“本来我们便是下山找他,他若是引我们去,便是最好。”
辜师兄:“也只能如此了。事不宜迟,待会儿就出发。”
方轻轻抬眼望山,夕阳西下:“众位师兄,我就不去了。我怕黑。还怕贼人就此将我采走。”
辜师兄&朱师兄&林远:“……”
徐之赢望她。
“留你一个人在这我们不放心。”辜师兄说。
“无妨。”方轻轻从腰带中拿出,“我有扶摇烟雾弹,万一有事,我立即通知你们。”
林远说:“依靠三位师兄的能力,对付贼人绰绰有余。我留下来跟方师妹有个照应。”
林远的气息阻滞很有用,若是其他人带队下山,辜、朱两位师兄会犹豫下要不要留下林远,如果是徐之赢带队,便不用太担心,还是照扶弟子为重,辜师兄点头:“好。你们互相照应。”
徐之赢没有多说什么,三个人回房准备好器具,便出发去十里坡林。
方轻轻却没有离开,站在原地不动,林远摇扇说:“我知道,你留在这肯定有所图谋。”
“嗯。我也猜到你会留下来。”
据她所知,辜师兄是攻击型,朱师兄是特异型。有了朱师兄,林远便没什么用了。扶摇能够让方轻轻和林远两个中级弟子跟下来,就意味着早就认定靠辜师兄、朱师兄、徐之赢三个人便已足够。
方轻轻走到农户的灶房,又出来打开两外两间杂物房,终于从其中一间寻出一把锄头和铁锹,将出头扔给林远:“我们来挖点东西。”
于是,趁着还剩丁点的光亮,他们在农户的露天院落中挖坑。
农户站在院落前,用腰上布裙擦着手,沉默地望着他们。
在需要点上蜡烛前,他们挖出了大约七个木偶。
每个木头都是一模一样的大小、颜色、肚内中空藏有字条。
区别在于字条里的地点不同。
若想找我,来城外乱葬岗。
若想找我,来城里望月楼。
若想找我,来镇门土坡山。
……
方轻轻一一掏出来看。
林远轻轻拍拍手散落泥土,但没去洗,因为他更好奇:“你怎么知道地里面埋有木偶?”
“猜的。因为我不觉得木偶会有遁地术。”所以更有可能是预先埋好。
“那这些木偶是如何行动的?”
“有人在地里面用杆子举着?”方轻轻提出假设。
“……”林远一时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你为何不把你的设想跟辜师兄他们说?”
就在这时,一张渔网从天而降,将他们精准地捆在中间!
一名黑衣人架着腿坐在屋顶:“这位姑娘,你猜得真准,但可惜,你们落单了!这位貌美的姑娘就归我所有了。”
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