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林里那个连背影都充满矜贵自持气质的男人吗?
这时万支桑的视线抬过来,惹火得很。
恩养面颊噌地浮上两团红晕,捧着盘子更往单人沙发里缩缩。
男人反手向后抓住她的小腿拉出来搭在自己肩上,充当U型枕。
掌心在小腿肚上下游走,逗她兴致再起。
恩养娇娇地咬着叉子,低骂:“大牲口。”
万支桑满不在意:“你还骂对了。”
“?”
“我小时候被人带到大山里丢弃,都快丧失语言功能了所谓的家人才找到我把我领回家。
但是那个家像笼子一样,我在里边每天被逼着学着学那。”
他顿了一下,问:“看过马戏团吗?”
“嗯。”
“我就像里边让人逮回来的牲口需要拼命练杂技才不会挨打受电击。”
“为什么这么对你啊?失而复得的家人不应该更加珍惜吗?”
“野性难驯咯,我当了10多年的野人,去老虎的山头它们都得管我叫大王,你以为呢?”
他还臭屁起来了。
无语。
“那也不应该电击,构成虐待罪了。”
“嗯哼。”万支桑伟岸身影站了起来。
“头一遭想感谢那个人,花了10年时间对我进行魔鬼式培训,不然我也不会人模人样地把你勾引到手。”
恩养局促,感觉自己要被一棵大树压倒了。
她像考拉抱树那样双手双脚夹拥住倾覆而来的身躯。
湿吻中一阵天旋地转,恩养被野男人抱起来向床走去……
“叩叩叩。”
阿宋在门外:“万先生,有紧急情况。”
亲吻戛然停止。
恩养不满地撇撇嘴。
万支桑:“不开心了?”
“……”
“那就不理他。”
男人继续宠爱他的温香软玉。
“叩叩叩。”
敲门声更急了。
“万先生,甜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