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杗承认自己冲动了,心慌得去捂着白小生被打红的脸:“我们回去问问,问问娘。我记得我们挂户籍时,是娘签的字……”
“我们这的习俗,老大都没娶妻,老二怎么能娶呢。”在和白家母对质时,她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她还说:“反正只是挂个名头,又没真要你和大毛在一起,至于嘛。”
“至于嘛?你问我至于嘛?跟我拜堂的是白小生,不是大哥。娘,你也是女人,你怎么能这么险恶。”公孙杗
他那娘也真是可怜,一生都被男人圈养,好不容易熬到男人死了,自己却以为自己站上了最高点,再去把别人圈养。
“你说我恶?”白家母一把揪起杗的耳朵,将她狠狠往地上摔去:“别不知好歹,你嫁来小半年了肚子都没个消息,我还伺候你?我都是见你贞洁,没让你服侍两个男人就已经很尊重你了。”
“娘!”
“我没你这儿子,别叫我娘!”白家母踢了一脚白小生,恶狠狠发话:“我养你这么大,你倒是给我养老了?找个姑娘跑镇上住,留我一老太太在这穷僻地。要不是大毛还照顾着我,你怕是巴不得不见我。”
“娘,你把杗放开。我求你了。”白小生夺过公孙杗,抱在自己怀中。可他又不敢违逆自己的母亲,只能用手护住白家母想要掐她的地方。
“娘,怎么呢?”闻声去,原来是白大毛干完农活回来了。见着自家弟弟和弟妹都被娘欺负着,他便赶忙进来询问事。
“没怎么,你弟媳想回来看看你。”白家母
“哟,我有啥好看的,怕不是回来看娘的。”白大毛杵着个扁担,往屋中板凳上一座,便是一个不羁的浪人模样。
此时的公孙杗已经心力交瘁,再无力鸣泣,由白小生抱于怀中。
这情况,白大毛看都能看出来,是他的老妈子又犯病了。
白小生抱起杗,向他们告别道:“娘,大哥,我先带杗回去了。再见。”
“嗯,我送你们一阵吧,外边正闹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