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无半分敬意,只有浓浓的戏谑与讥讽。
他们兄弟二人从小明争暗斗,谁输给谁都会心存芥蒂。
但是这次宫子羽却无力反驳。
毕竟他所中意的是云为衫姑娘,也是他在长老院要审讯时对那个沐姑娘也带着些怀疑。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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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沐卿雨,云为衫和上官浅都被带到执刃厅,后两者被宫子羽和宫尚角选中也在意料之中。
但这只得了木色令牌的沐姑娘。
看来宫远徵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还是没变。
不过宫尚角提出的要求让三人有些震惊,他要求画师给二人画像,然后再附上几位新娘的亲笔家书。
然后派人快马到三人的老家去查实身份。
这样,无论是容貌,还是内在,是否被顶替,都有了判断。
场上三人虽是都看不出什么破绽,却难免各怀心思,
云为衫听到画像后的一顿,和沐卿雨在落耳亲笔家书后的一丝惆怅。
皆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
宫尚角的笑意更深。
而宫远徵的表情却是冷淡了几分。
待新娘们被带去了偏殿画像。
宫尚角向长老们表明态度,不服气宫子羽当选执刃,宫紫商出面维护宫子羽,但宫尚角却以宫子羽的血缘问题为由提出质疑,在宫子羽与宫远徵发生冲突时,他还给了二人各自一记耳光。
宫子羽吃了个哑巴亏,他暗自较劲,会把这个场面给找回来。
而宫远徵,像是被嘴角的血腥味激起了这几日压住的兴奋感,他不怒反笑。
直直的盯着喘着粗气的宫子羽。
宫子羽不甘示弱的瞪了过去。
“呵.....”
宫远徵忽然笑了声。
这笑音透着莫名的诡谲,却又含着无尽的冰寒。
心道,
这宫子羽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笨,如果我是这嫌犯,一定先将他毒哑,省的在这只会气哥哥。
宫尚角派人拿着云为衫和上官浅的画像和家书去往二人的老家对证,这让云为衫有些担心,她来找上官浅商量对策,上官浅并不在意,因为她本身就是上官浅,而云为衫则是冒名顶替。云为衫觉得自己还是走为上策,上官浅则提议她等待为好,既然无锋把她派来执行任务,就一定能帮她处理好这件事,云为衫想起寒鸦肆曾经嘱咐过自己的话,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一口咬定自己是云为衫,她的心里这才镇定下来。
而徵宫药室,还有一个人和云为衫同样担心着画像家书之事。
沐卿雨不担心画像之事,毕竟本就是“如假包换”的“沐卿雨”,但这家书字迹……
她未见过原本沐卿雨的字迹临帖,如果露馅,怕不是又要遭受一番牢狱之灾。
而且他若也认为我是无锋的话,就没有上次毫发无伤的那么好运了。
入夜角宫,宫远徵推开哥哥寝宫的门。
“你今日的脚步较往常沉重些,怎么?”
宫尚角假寐片刻睁开眼睛。
“没什么,哥哥刚刚在看什么\"
宫远徵停在屋门处问道,
\"信鸽提前把她们的身份调查送回来了。”
宫尚角坐起身,浅笑着看向宫远徵。
“和哥哥预想的一样吗?\"
\"一样,又不一样,怕是有人要心疼了。”
“哥?”
“没什么,暗器带了吗。”
宫尚角恶趣味的用了弟弟进门的同款回答。
他可不知道自家弟弟什么时候会去在乎别人了。
那个小团子还是长大了阿。
宫远徵点头,
“带了。”
“走,把宫子羽也叫起来。”
“是。”
宫远徵回复完哥哥,像是心里嗅到了什么兴奋剂,脸上的笑容,充满着玩味、嘲弄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