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张扬,多了沉稳。
他听着徐晋安的话,眼光瞥向他,“我还听说容楼的老板是位姑娘呢。”
“真的!那也太厉害了吧,说不定还是个绝世美女在商界大老板间游刃有余!”
徐晋安眼里放着光,“咱今儿还有机会看到这位女老板呢!”
沈煋初同他好友多年,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闻言眉头紧锁,“女子为商本就不易,流言蜚语就是从你这样的想法出的。你还是要慎言,不要平白污了人家名声,平日里也少看些不伦不类的画本。”
徐晋安讪讪,嘴里却是不平,“也不是不可能嘛……”
也不怪他这么想,毕竟在他长大的环境里,大世界就是这样的。固有的思想,不是一句两句就改得了的。
沈煋初也是幸有一位明大理的母亲,面对徐晋安的话他是这样回答的。
“女子不是必须攀附男子,有实力者自有办法让自己去往更高处。”
徐晋安许是懂了,心下惭愧也不再接话。
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沉默,幸好沈良玉拿着小花布老虎走到两人身边,她举着物件问两人。
“如何,本小姐还是有天赋吧,你们看这小老虎多可爱。”
闻言,两人将目光投去。沈煋初尚还能接受,徐晋安却是有些眉毛紧蹙。
他忍了忍,最后还是觉得没必要憋着自己,“我说小良玉,你知道哥这性子是有啥说啥啊,你这个……斯,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沈良玉气上心头,娇俏的脸上透着不忿,“好啊!晋安哥哥做个比我厉害的看看?不然……”
“不然怎么滴?”
徐晋安挑眉,语气欠欠的。
只见他面前的姑娘轻笑一声,阴测测的咬牙切齿,“那我只能同徐伯伯说道说道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嘿,你个死丫头!”
沈良玉却是不在搭理他,转身看向沈煋初,“表哥,你来不来?”
沈煋初心领神会,“我就不了,你们去玩吧。”
沈良玉得了话,悄悄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后又轻蔑的瞥徐晋安一眼,转身直奔那摊子去了。
徐晋安最是吃这套激将法,回身跟沈煋初说了句便立马追上去,还嚷嚷着:“这可不成啊!老规矩,我赢了你得给我一样东西!”
“你那新得的竹箫我惦记好久了!到时候不许耍赖啊!”
少年追着少女,同她一同扎进人堆里,两人兴致勃勃的跟着手艺师傅学着,徐晋安时不时还要插嘴问师傅几句。
若是细看的话,一定会发现那姑娘的视线大多落在少年身上。奈何少年玩性大,半点没有察觉。
沈煋初几不可察的叹口气,沈良玉小他三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只可惜,这丫头一点不听劝,徐晋安倒是不错,可人家压根没那心思。
算了,顺其自然吧,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他今天来此,可不是为了这些,思及此。少年仰头,目光看向远方一处茶楼,旋即大踏步离开。
他看去的方向开着窗户,屋里对坐的两人喝着茶。
“头,他刚刚好像在看我们。”
“你想多了,咱们看了他多少年?一个名副其实的草包罢了。”
白衣男子不在乎的品着茶,一点余光也没有放在窗外那少年身上,他专注的目光放佛手上的粗茶是什么名货般珍贵。
“头,他离开了要跟上吗?”
对面的玄衣汉子询问道,被他称作头的白衣男子头也不抬,“你去跟着吧,我喝完这盏茶还有主君交代的其他事要办,待会来寻你。”
“是!”
玄衣男子领命起身,大步离去。
白衣男子依旧不疾不徐的喝着茶,待到杯中茶水喝尽他才作罢。
男子手上运转内力,杯中仅剩残液尽数褪去,一行小字浮现出来。
(未时,金缕阁)
*
再看容楼这边有荭娘坐镇,唐棠也起了心思出去逛逛。
她说与容玉铭时,荭娘也在场,荭娘倒是挺支持的,倒是容玉铭瞻前顾后。
“东家,您就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呢!莫不是您不相信我?”
荭娘同容玉铭相处得久了,自然也知她性子,寻常玩笑都是开得的。
而容玉铭倒不是担心容楼,只是觉得大家都在忙,自己作为老板也不太好自己出去玩。
“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大家都忙着我俩出去玩到底不太好。”
“东家这是什么话,您今年才来,该多是去感受一下咱们乾县的魅力才是!您放心,这里有我,再说唐棠小姐是客人,她出去游玩,总得有客人陪着吧!”
容玉铭见此,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她只说:“那行,荭娘你待会去跟今个上工的众人说一下,月钱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