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那我说了啊,女儿与离王情投意合已经私定终生,还请父亲退了赵家这门亲事。”
方忠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早就躲在他身后似乎已经预料到。
“逆女!”
“不是说好的不准动手.......”
两人的追逐声响彻真个方府上空。
最后的下场就是两人都齐齐卧病在床。
卿碧院。
“好痛啊,娘你轻一点。”
“还轻一点,怎么不把你疼死?”柳氏气恼地说道。
方瑾月在一旁好奇地张望,时不时上前替她受伤的胳膊吹吹气。
“阿姐我帮你呼呼就不疼了。”
“哈哈哈,别吹了,好痒.....”
看着两人打闹成一团,柳氏沉着的脸也不由得转晴。
她一脸无奈道:“你们俩啊,就知道惹你爹爹生气,都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看看老爷。”
方忠山和柳氏夫妻二人关系和睦,府中除了柳氏之外也无其他的妾室,就这么一个温馨的小家,方弦月才不想让赵承明破坏掉。
宋忆惜将一碗肉粥端了上来,喂了她几口,旋即好奇地问道:“大小姐,您说了什么惹得老爷这般动怒呀?”
就连大夫都请来了。
方弦月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道:“也就是小事,晚点你们就知道了。”
联想到这件事情与她也有些关系,于是她不打算卖关子,直接说道:“我与赵家这门亲事已经凉了,以后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和赵承明在一起了。”
“砰”地一声,瓷碗破碎的声音。
宋忆惜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不解地问道:“为何?”
方弦月从床上站了起来,悠悠地走到桌前,“我不喜欢他。”
“可是您以前不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呀你就可以不用当丫鬟伺候我了,不过你这副模样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宋忆惜迅速摇了摇头,“奴婢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奴婢很喜欢小姐,不想离开您。”
方弦月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你想要离开可以随时跟我说。”
她点点头,咬着下唇,紧接着问道:“您退婚这事儿......赵家能答应吗?”
当初两人定亲只是口头说说,并未有字据,所以这门亲事在她看来想要解除也是很容易,无非就是面子问题。
“赵家不答应也得答应。”方弦月唇角上扬,心情看起来很愉悦。她牵着方瑾月的手往门外走,“走,咱们出去玩。”
方忠山还在床上躺着,方弦月到底是没敢放肆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出府。
于是只好在后院的池边赏赏花,喂喂鱼。
“阿姐,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方弦月哼着小曲儿,笑道:“当然。”
自从穿书后,这门亲事一直就横在自己的心里,好不容易才想办法把这个祸端解决掉,能不高兴吗?
方瑾月歪着脑袋,一脸不明所以,而后目光望向池中,突然大声喊道:“快看,鱼鱼会还手了。”
池水中,那条赤金色的鲤鱼被其他鱼儿围攻,最终抢不到食物落荒而逃。
她在一旁拍着小手高兴地说道:“一定是有我在给它们撑腰,所以才能把坏鱼鱼敢走!”
方弦月轻嗤一声,目光缓缓落在池水之中。
或许吧。
*
皇宫,大殿之中。
群臣噤若寒蝉,为首的张国公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皇上,臣自然是不敢做出此等糊涂之事,一定是这小儿诬陷!”
严高同样是跪在地上,俯首只道:“请皇上明查。”紧接着,便有侍从上前,将手中的罪证递给太监。
半晌,皇帝将罪状扔在桌前,一脸愤然:“人证物证具在,张国公还有什么话要说?”
“是诬陷一定是诬陷啊!”他仰天哀嚎着,皇帝颔首无奈地闭上眼,侍卫上前将痛哭流涕的张国公拉了下去。
“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严高站了起来,朝着皇帝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自己位置。
沈一凌坐在高位,面容哀切:“朕相信张国公是忠臣,只是一时被谣言迷了心智,还请诸位臣子谨记自己的职责,莫要再让这些有损家国的遑论传出去。”
“民心动荡,苦的只有百姓。”
“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
“............”
这场血雨腥风,聪明的人早就嗅到,只不过没想到的是,终究是狐狸踩了自己的尾巴。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哦对了。”
臣子们被皇帝吓得一惊一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