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地上前,谦虚地低下头。
孙嬷嬷满意地点点头,旋即将下人全都打发下去。
屋内就剩下两人,她身姿挺得端正,面容严肃。
“在学习之前,老奴想问问方姑娘,您可知道离王喜欢吃什么膳食?出行有什么规矩?忌讳什么?最太讨厌的食物是什么?还有........”
方弦月的脑袋乱哄哄的,回过神来已经忘了开头第一句问的是什么了。
“您可都知晓?”
我知晓个锤子!
尖锐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方弦月的眼睛,她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老老实实说道:“不知道。”
“荒谬!这点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做离王妃?”
她心里怒吼:她又不是狗仔!
手中的戒尺从身后亮了出来,方弦月立刻低脑袋,语气温和道:“嬷嬷教训的是。”
看她态度端正,孙嬷嬷倒是没跟她计较,只是一盆水端在她的头顶,“念在今日是第一天,您只需要练习一个时辰,若是水洒了,便多加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让她原地站立一个小时都困难,何况头上还要顶着一盆沉重的水?
她双手投降,“我练不来。”
孙嬷嬷嘴角一扬,仿佛在听她说笑话。“只要您得到王爷或者皇上的许可,便可以不练。”
她瞬间蔫了,乖乖地把水盆举过头顶。
从早上一直到傍晚西沉,屋内静悄悄一片,时不时传出哐当的声响。
“再来。”
“再来。”
“再来.....”
方弦月小心翼翼地举着头顶的那盆水,直到天色逐渐暗沉,她咬着牙提醒道:“嬷嬷,太阳就要下山了。”
孙嬷嬷面无表情:“今日便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