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书,很是满意,走近何继学的身边小声说到:“继学,你过那边去吧,有什么不懂的问问文松。”
何继学答应一声,便又过文房来。
“你倒是挺会做表面功夫的,如果把这些心思都用在功课上,也不至于频频落榜了。”梅文松冷言冷语到。
“彼此彼此,文松兄不也说要帮我补习功课,难道是出于真心?”何继学笑问到,梅文松被何继学这么呛声一时语塞,说到:“你大可以认为我不是真心,只是我不想看何世伯白白浪费了苦心,毕竟参加院试的是你,就是国子监的先生来教,你未必就能学好。”
“刚才也不全就是表面功夫,还有眼力劲,文松兄今日来自然不是帮我补习,想是有什么要事同先生说,我自然是要避开的。”何继学转而说到。
“别再想着套话了,我想,你在那边应该也没怎么把心思放在功课上,而是想知道我们说些什么吧?”梅文松自然是说的婉转了,往直接说便是在说他偷听。
何继学被说重了心思,不免在气势上被压制住,找补到:“果真想要偷听,又何必套话呢,文松兄这样说不觉得自相矛盾。”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梅文松并不想同何继学这样有的没的纠缠下去,随手拿起了他正在看的书。
“那日萍妹妹的信中是不是还说到了另一件事情?”何其多仍旧不死心,想了想转变起策略来。
“早间你也已经说了,同在一屋檐下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何况珍儿还是你的堂妹,你是想说萍妹妹托人帮珍儿采买的事情。”梅文松说到,并没有看向何继学。
“这倒也是,只是这件事文松兄只知道白纸黑字上写着的,却不知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何继学这番话成功吸引了梅文松的注意,这才看向了何继学,寻思了一会儿笑到:“你这是想着以物易物,以信换信,想着用这个无中生有的所谓隐情来让我说些什么,殊不知,你能无中生有,我就不能无中生有了?我自然也可以编些假话。”
“这么说文松兄不相信我的话?”何继学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