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堂上。
“朱顺,你可是掉到茅坑里了,先生差点没让人去撩你。”朱子彤挖苦到,其他人都轻声地笑起来。
朱顺倒没有理会朱子彤的挖苦,神秘兮兮地说到:“我刚才又不止去了茅房,自然去久了些,你们猜猜我还去了哪?”
“你还去了哪里?快别卖关子了。”白光耀瞧瞧了外边何其多同梅文松二人话快要说完,忙催促到。
原来刚才朱顺上完茅房经过隔壁文房,便听到里面何继学同梅文松两个人的唇枪舌剑,好不热闹,因而一时听住了,因突然见梅文松怒气冲冲地出来才想起要回堂上来。
“原来我们师兄,真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朱顺正事没说倒先啧啧地感叹起来。
“师兄怎么个光明磊落法,你倒是快些说清楚。”更多的人加入了催促的阵营中来,一个个都屏气凝神,恨不得钻进他那尖尖的脑袋中一睹为快,往日读书也不见这般专注。
可惜朱顺还未开口继续说下去,何其多已经送走梅文松复又进来,见小童生们都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咳嗽了一声,众人便都作鸟兽散。
朱顺却是以一双大大的耳朵让人印象深刻,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能不引起何其多的注意。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说来我听听。”何其多走到讲台上,问到。
见没人说话,便点了朱顺说到:“刚才我见大家围住的是你,是不是你要发表什么高见?”
朱顺忙站起来连连摇头,说到:“学生并无甚高见,只因如厕去久了被他们打趣罢了。”
“你不说我倒把这个给忘了,怎么,你是贪图那里凉快吗?”何其多盯着朱顺问到。
其他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朱顺的大耳朵红起来变得更加显眼了,像是鬓角戴了两朵花一样。
“好了,你坐下吧,以后再敢假借如厕偷懒,就罚你去清扫茅厕。”何其多警告了一番也不多苛责,仍旧教起书来。
上课时没有得知真相的其他小童生们总是时不时地往朱顺处看,朱顺很是享受瞩目的时刻,何其多也注意到这个现象,停下了授课,看了看朱顺说到:“看来不让朱顺把方才如厕的细节从头到尾说清楚,你们是不能静下心来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