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院长就放心了。你说的很是,院长本无需太过多虑,只是后悔先前没有早早地找你谈话,让这件事横亘在院长的心中如此之久,倒是院长庸人自扰了。”
“为时永远不会太晚,院长若有什么学生能帮的上忙的情尽管同学生说,学生定不会推辞。”
这梅文松这么想为自己分忧,似乎是听到什么风声才过来,不然也不会突然与自己如此亲近,不仅就当年风波站在自己这一边说话,还说要帮自己,因笑到:“想必你也知道了此次院试的考场在咱们书院,这接待赵学政也同样重要,只是这是咱们县学从未有过的事,该如何接待学政,刚才院长便是想着此事才致出了神。”
“这事学生确有耳闻,只是迟迟不见院里有动静,起初还以为是赵学政行程有变,直到外边的动静大起来才知并没有变,便是实锤了。”梅文松所说的大动静便是指的县里为迎接赵学政到来而弄出的动静,如今反倒是最应该有所行动的书院里静悄悄的,在王明哲提起前,他也正自觉得奇怪呢。
“所以你也觉得咱们院里有迎接赵学政而做准备的必要?”王明哲分明已经看出了梅文松同梅级不同的看法,不过是多余问了这一句。
“这是自然了,赵学政可不就是为了院试来的,院长为何如此问学生?”梅文松也觉王明哲此问蹊跷,其中定有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