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很特别,比赛也很激烈,薇拉看得很入迷,尤其是保加利亚的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他的假动作传呼其神,还在抓住了金色飞贼,不过可惜的是保加利亚还是输了,160:170输给了爱尔兰队,期间她一直在听塞德里克给她小声解说,不让她错过任何精彩的动作。
“怎么一脸遗憾的样子,我们支持的可是爱尔兰队。”塞德里克揉了揉薇拉的发顶,手指搅动着她的发丝。“我总以为拿到金色飞贼就一定会赢的。”她看了这么久了魁地奇,第一次颠覆了观念。
“我给你找了一顶帐篷,晚上和我一起也不太方便。”路上塞德里克告诉她魁地奇的每一部分都很重要,抓住金色飞贼几乎稳操胜券,但不能决定比赛的输赢。
说着谈论到比赛时保加利亚队撞人犯规的问题,薇拉看着身边握紧拳头的人,“好啦,又不是所有魁地奇队伍球品都很好。”
“我和厄尼他们说,比赛最重要的就是遵循道德和规则,要有良好的竞技精神。”他低落着,像只受伤的笨鹅,就是这个原因,他们赫奇帕奇总是赢不过斯莱特林,他们太狡诈了。
来到帐篷,薇拉很主动地在塞德里克脸上印下一个吻,等她的腰接触到桌子边缘,薇拉醒悟过来,推着身上的人,绵密温热的吻一点点盖在她的脸上,接着下移,带着点尖锐的牙齿磨上了她的脖颈,皮肤下的血管快速跳动,像凶猛的野兽在亲吻即将垂死的素食动物,传来的声音很模糊,是他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亲吻肌肤发出的声音。
“塞德,你在里面吗,快带薇拉走,有紧急情况。”迪戈里先生的声音打断了帐篷中火热的情侣,他声音很焦急,还带着催促。
塞德里克迅速反应过来,父亲这么着急一定发生了大事,他整理好薇拉的衣服和头发,“跟着我,外面的人很多。”
从帐篷里出来,薇拉回过头,是一大群人奔过来,他们正往树林避难,接着一道道绿光照耀着,点亮了周围的一切,那是一群巫师,都带着兜帽和面具,黑鸦鸦地站着,每个人都把魔杖向上指着,他们看上去不像好巫师。
身后逐渐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的耳朵塞德里克捂住,像一只软哒哒的兔子,被人提着跑,在被绿光包围的黑夜里薇拉听见有人在无声恸哭,等到了树林里,她才被放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剧烈的奔跑让薇拉缓不过来,喉咙干疼,腿也是酸软的,借着塞德里克有力的手臂,半天才站直身体。
“不知道,但这是一场灾难。”
薇拉顺着塞德里克的目光看过去,那群巫师已经走了,原本热闹的集市变成了一片废墟,天空中冒出一个巨大的闪着绿光的东西——那是一堆由碧绿色东西组成的骷髅,有条大蟒蛇从骷髅的嘴里扭动出来,还在吐着蛇信子,它像一条粗壮无比的舌头,在黑暗的映照下,愈发恐怖渗人。
“那是魔法部的人,哈利也在。”确认安全后,塞德里克才牵住薇拉走出去,冰凉的夜里,两只没有温度的手紧紧相握。
哈利他们都在,还有韦斯莱先生、迪戈里先生和几个薇拉不认识的人,迪戈里先生看到自己儿子后,让他赶紧带着薇拉走,“现在不是交谈的时候,你先把薇拉送回家。”
薇拉只看见那个矮小的家养小精灵俯在一位先生的鞋子上哭泣,那位先生往后退了几步,看家养小精灵的神情像是在看什么肮脏丑陋的东西,他的脸色不善,泛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凶恶之色,“她违抗了我,这就意味着,我将要释放这只愚蠢、犯了错的仆人。”
在离开前,薇拉听见了那个小精灵哭泣嘶喊的声音,她被抛弃了,尽管她的主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个仆人。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等到了家,薇拉才抱住塞德里克,靠紧他的胸膛,感受到心跳声才松开,“你回去吧,别让迪戈里先生担心了。”
“我担心的是你,你现在脸色很差。”塞德里克拉住薇拉的手,不断揉搓呼气提供热量,看着薇拉苍白的脸,他心都在绞痛。
“没事的,我这是被风吹的。”薇拉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但塞德里克还是信了仔细和女朋友告别后,用了一把飞路粉消失在壁炉,她才瘫倒在沙发上。
“薇拉!你没事吧!”门被推开,发出一声巨响,内莎姨妈认真检查后,发现薇拉并没有受伤,她才松了口气,“我知道今天魁地奇世界杯出现了黑魔标记后,直接请假跑回来了。”
“黑魔标记?”薇拉从没听过这个,坐起身体,认真听内莎姨妈普及说那是神秘人的标记,每当食死徒杀了人的时候,都会在尸体、房顶或者是天空上留下这个标记。
“他们很有优越感,都相信自己是纯血统巫师,他们基本就是铲除麻瓜或者控制麻瓜。”内莎姨妈没有多说,让薇拉回到房间去看看霍格沃茨送的信,要开始准备四年级的书籍了。
四年级的东西不算多,除了些米兰达·戈沙克所著的《标准咒语 ,四级》之外,薇拉还看见了礼服长袍!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