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一声,季旁白一声痛呼,捂着右脸,口腔有血腥味弥漫开来。
一枚玉石戒指还有一颗残缺的牙齿和着血被吐了出来。
季旁白疼得脸都变形了。
这玉石戒指瞧着有些年岁了,该不会又是什么陪葬品?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会有什么细菌感染吧?
阮糕听见痛呼声从厨房跑出来,连忙问他有没有事。
季旁白疼得说不出话来,你离我远点我就没事了。
季旁白快速地拿了车钥匙往外走,阮糕亦步亦趋。
两人到了医院,排队拿号。
季旁白一张脸煞白,下颚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阮糕跟鹌鹑一样埋着头在他身边坐着,阮糕没想到自己就是给他做个蛋糕,也能又把他送到医院来。
念到季旁白的号码的时候,季旁白起身,阮糕揪住他的袖子,摊开紧紧攥着的拳头:“你忘了拿这个。”
一颗牙齿躺在她的掌心,还沾着血迹。
季旁白一时无言,顿在原地。
广播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号码,他接过牙齿,攥在掌心,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阮糕迎了上来,踮起脚尖,急急忙忙地去掀他的嘴皮子:“给我看看。”
她软软的手指揪住他的唇,她的脸凑得很近,近到他的唇差点就能吻到她的大眼睛,季旁白的呼吸停了一瞬。
阮糕盯着他的口腔看,里面缺了一个牙,露着红肿的牙床。
季旁白长长的睫毛垂下,盯着她看。
阮糕问:“医生没给你把牙齿装回去吗?”
“怎么办呀,是装不回去了吗?”
“是不是很疼啊?”
季旁白无奈地任由她掀着嘴皮子观察着。
是夜。
季旁白迷迷糊糊地总感觉有人在碰自己,他吓得一激灵醒来,就见阮糕,对着他摸来摸去的。
他吓得从床上蹦起来:“你你你又想对我干嘛!”
阮糕连忙缩回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使劲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