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的行为涉嫌诱骗,待会跟我走一趟吧。”塞茜莉亚不为所动,并且想掏手///铐(?)
乔治猛地从后面踹了弗雷德一脚,这一脚差点直接把他踢得脸着火坑。
“快走,费尔奇来了!”在弗雷德发火之前,乔治飞快地说。
弗雷德望了望,果然看到了手里抓着烛台的瘦小男人正朝着这边过来。他手忙脚乱地把火扑灭,再把装猫头鹰的箱子打开,让那些小家伙们像一阵风似的钻进来,羽毛漫天乱飘,伴随着费尔奇的大呼小叫,乔治把刚刚当凳子坐的木头踹到路口,当路障,掩护其他人逃走。
“你不是说要十五分钟吗?”
“可能他今天晚上刚好吃多了,又刚好跑到这个偏僻旮旯里来散步——还刚好踏过了我们的障眼法,正巧看到这个旮旯里有学生在炭烤猫头鹰。”
弗雷德往前撒丫子飞奔,但屁股还隐隐作痛:“我向梅林发誓,你刚才踹的一脚多少带点个人恩怨!”
“你可真是错怪我了。”乔治抬起头,无比真诚,“如果带了个人恩怨,那一脚就不是这个力道了。”他咬牙切齿,露出笑容,“弗雷德——我亲爱的兄弟——”
“也不用这么感谢我——你知道,我很容易害羞的。”弗雷德说,他抓了抓头发,多少也有点心虚,“好吧,我也不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呃,说实话,她跟普通姑娘不太一样。”
半天乔治那边都没有反应,要不是耳边还听到了袍子擦过树叶的沙沙声,弗雷德都几乎以为他掉队了。他扭过头,在已经消弭的篝火里,在月亮下,乔治的头发仍带着一点余烬的颜色。
“当然了,她可是我喜欢的姑娘。”他咧着嘴,此时脸上的骄傲让一贯乐观过头的弗雷德看得都有点钦佩。下一秒他就被打回了原型,看得白烟蹿起来,乔治连忙捂住了鼻子。
弗雷德一边往身后丢烟雾臭弹,一边大声笑着:“太棒了乔治·韦斯莱,如果你能够大声地在她面前朗诵这段话,下次我见到茜莉亚说不定就要改口了。”
“托您的福,看上去现在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弗雷德急刹车,在烟雾中停下了脚步。他对自己的兄弟说:“未来又不是你预测出来的——你得学佩格莉塔,跑上去,咬一口。”
乔治的表情似乎非常触动,这让弗雷德很有成就感——看吧,虽说他们模样长得像,但他不愧是哥哥——不管是在爱情方面还是在做人方面,他都能给弟弟提供如同指路明灯般的帮助——
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揪住了他的脖子,弗雷德抬起头,白色的雾气渐渐散去,在变得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了斯内普万年皮笑肉不笑的脸:“晚上好,两位韦斯莱先生,听说你晚上非常躁动——难以入眠,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我会提供帮助的……”
他的脸几乎都贴到他们耳根子上了,声音也像是在他们骨头缝里剐蹭一样阴湿,“我刚刚找到了一种草药,放进安神剂里……说不定刚好能够让你们睡一个不受打扰的好觉,你们再也不会精力旺盛地……在半夜……乱窜、纵火、扰乱治安。”
“听上去喝了之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起不来床了。”乔治不恰当的笑话,引来了斯内普一视同仁的死亡凝视。
只有弗雷德还不知死活地狂笑——又在斯内普的冰冷注视下收敛,他拉好了自己嘴巴上的拉链。
-
在被抓住手的时候,桑妮几乎以为对方是西奥多——可是对方看上去对禁林更熟悉,身形也更高大一些,熟悉得她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她的心情变得和脚步一样沉重,她没有往前走了。戴着兜帽的年轻人焦急地扭过头来:“快走,桑妮,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追上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桑妮问他,她想要甩开手,但是德拉科的力气太大了,她完全挣脱不开,她只能握紧拳头。
德拉科没有回答,还是一个劲地催促她继续往前走。看到他闪烁的眼神,一个坏的念头浮现在她的心底:“……是你举报的吗?”
如果她和德拉科不是那么熟悉——那么也不会因为他那一秒钟的迟疑而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其他的时候那些格兰芬多们都紧紧地跟在你的身边,我根本没机会……”
“之前也是这样。”桑妮的眼神仍旧是柔柔的,她看任何人都是这样,这是不愿意伤害到任何人的,轻柔的目光。但这双眼睛曾对某人饱含过独有的爱意。她轻声说:“我和我的朋友们,一直这样形影不离,可是为什么之前我们总有机会见面?”
德拉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但是桑妮替他回答了,即使他现在压根不想听到她的答案:“因为我不想偷偷地和你见面了。”
“那就不要偷偷地见面。”德拉科彻底地扯下兜帽,淡金的发丝暴露在空气中,他那张白皙的脸上涨地通红,他闭上眼睛,好像在酝酿着情绪,在他睁开眼睛时,那总是色厉内荏、流露出浅薄的狠毒的表情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