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爆裂。
我又死了。
而且前所未有地疼。
......................................我是分割线欸嘿嘿嘿嘿.........................................................................
话说,那死变态当初吃的是左手还是右手来着?
我坐在铜镜前端详自己的双手。
复活后我被安置在无限城的其中一间和室里,目前暂时还没有人咳咳,没有鬼出现过。
好像所有人,嗯.......所有鬼,都忘了这里还有一条小生命,
一个人类。
我还是人,也许不是那么严谨,但如果不算上不死之身的话我确实是人,吸收了无惨的血后也没有变成鬼。
金手指吧,
这绝对是金手指吧。
我扼腕。对天流下了感动的宽面条眼泪。
除此之外,我反复握拳放松两条手臂,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好像,撑起了什么东西?
冰冷的坚硬的,但又十分细腻,一掌堪堪能掌握,手肘处似乎还有挤压感。
我盯着空无一物的左手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什么?
无聊的日子漫长的像会员到期后的电视广告,这几天我已经习惯晃悠到一个陌生和室后大吼一声,待熟悉的琵琶声响起,我已经回到最初的和室。
没人,没鬼,没变态,无聊透了。
我翘着个jio躺在榻榻米上啃苹果,用的右手,
左手十分尊贵地放在一边,下面还垫着高档和服,
奇妙的左手这几天可是我的快乐源泉。
“来了来了!!!”
躺尸的我猛地坐起来,聚精会神紧紧盯着左手。
冰凉......滑溜溜的......表面光滑.......
“是衣服!”我猜道:“而且是高档布料的衣服!”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我万分期待,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好多分钟过后,
啥也没有。
我失望地怪叫一声,往后一倒,双手猛地一击:
“无——聊——啊——”
“安静。”
“啊——嘎!!!!”
突然出现的樱花色头发青年不满地看着一蹦三米远的我,他疑惑皱眉:
“嘎?”
我迟疑:“嘎......嘎?”
猗窝座似乎懊恼他刚才的行为,立刻恢复刚才冰冷的样子:
“你会打扰到无惨大人的休息。”
我的声音细弱蚊鸣:“那,那我小声点?”
猗窝座颔首,转身离开。
“诶诶,就这么走了?”我连滚带爬地去拽他的裤腿。
“什么?”他轻松避开我的手:“你还想干什么?”
实不相瞒,我想搞事。
“嘿嘿,”我笑得一脸纯良:“咱们聊聊嘛。”
故作高深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压抑的不怀好意:“聊聊你变成鬼之前的事,狛治。”
“没有兴趣。”他扔下这句话,下一秒闪身消失。
徒留原地懵逼的我。
我感觉到了,左手似乎比以往更加活跃些,
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地有感觉,钝钝的痛感,比以往更丰富的冰冷的触觉。
怎么,冻着了吗?
无限城内虽然说没雨没风的算是室内,可她也没被子被褥啊,感冒了怎么办?也没有好心鬼关心她。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得锻炼身体。
我紧了紧身上的和服,对着天空怒吼一声:“先等等嗷,先不回去,我还得跑几圈。”
激烈的BGM在脑海里响起,梦回大学体测,梦回高中跑操,梦回初中体育中考......
思思咩思思咩!!!塔塔开塔塔开!!!
雄赳赳,气昂昂,我打开一扇门,
对上了六只眼睛。
6,
黑死牟。
哦 ~ ~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黄历这种东西。
佛了,人生事无常的,算了算了。
我迈进了另一条腿,关上门,走到他面前坐下,
期间那六只眼睛一直跟随着我。
“来......”
我轻咳一声,扯松了领口无比嚣张地说:“来,这儿,哝。”
我把那片皮肤拍的piapia作响:“往这儿砍,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