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但一颗石子撞入河流,激起水花。
十岁那年,优觉醒了异能。当时她正屏住呼吸,紧紧贴着孤儿院后院的那棵大树——优在和朋友玩躲猫猫。朋友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优被吓到了,一瞬间,她和朋友站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简单,简单到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
朋友去开门,发现开不了。但是优打开了。门一开,那棵大树就映入眼帘。两个人跑出房间,扭头一看:怎么房间又不见了?
优,难道你会魔法吗?朋友单纯烂漫,问道。
当时她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异能”,只知道童话里的魔法。
或许是吧,彻子。优故作神秘,不过我们还是去和阿姨说一下吧!
于是两个人叽叽喳喳地给阿姨解释了一通。听完后,阿姨没有像以往那样和气地笑笑,反而语气有些严肃地让她们先回去准备吃晚饭吧。
优看了看窗外,天色是黄昏的样子,是要开饭了耶。
于是和阿姨拜拜后,她拉着朋友的手冲出门口,奔向食堂。
过了几天,阿姨牵着优的手,来到办公室,推门,优看见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这个医生是斋藤树。他看上去年纪不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上去很好接触。
这次见面不久后,优被他领走了,领走时,斋藤树温和地对她说:优,我们一起来探索这个魔法吧。但当时优没有心情搭理他,因为她浸没在和朋友分别悲伤之中,她要和彻子说再见了。
再后来,优时不时会在放学后被斋藤树带进他的工作室,注射下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有时候打完药很难受,她不舒服到掉眼泪,但是斋藤树没有当时领养的温柔,反而只是很冷淡地递纸巾给她,要求她擦干眼泪。
优慢慢知道,她的魔法其实不是魔法,而是“异能”。世界上只有少部分人有异能。优还发现,每当斋藤树提到“异能”,他的眼里就会闪起奇特的热情。这样的热情让优有点害怕,但她不敢开口问。
渐渐地,优习惯听从斋藤树的命令,学会了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所以在斋藤树要求她协助绑架时,她顺从了。尽管内心的最深处还有些抗拒,可是,优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这一点点的抗拒又有什么用呢?
优的异能是能够创造出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优可以掌控一切。斋藤树一直很想改进这个异能,因为他也想自由地出入这个房间。但是他毕竟不是异能技师,可以接触到的有关文献与技术也很有限。因此很显然,这个改进并没有成功。
有时候,优会想:要是我没有异能就好了。如果没有异能,那么她不会被斋藤树领走,不会被打奇奇怪怪的药,不会被强迫做一些事情。
她会继续和朋友在一起,互相陪伴着长大,过着平淡但舒心的生活。
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优知道她没办法改变自己有异能的现实,而且,说实话,虽然她很怀念在孤儿院的时光,但是,快十八岁的她脑海里的相关记忆其实已经模糊,彻子的脸也记不大清了。
听到江户川乱步的话,斋藤树冷笑:
“我为什么要合你心意?不就是因为我的项目触犯了你们异能者的利益,你们才出手制止我。”
“那你真得认为,你的项目成功后,世界就能实现完全的平等吗?”江户川乱步也冷笑回击,“你太天真了吧。”
“世界上的不平等,并不只是异能造成的。”
“像金钱与权利,也会影响平等。”
世界“不平等”现象的背后有着复杂的因素。异能或许是其中的一种因素,但绝不是唯一的因素。异能可以赋予人某种能力,这份能力或攻击性强,或温和。如果每个人都有了异能,这个世界实际上也仍然是“不平等”的,因为人们的异能都不一样,更别说还有财产等因素在影响。
可能只有磨灭掉人与人之间的一切不同才会有所谓的真正“平等”吧。
但这世界的精彩不正是在于差异性吗?
要是什么都一样的话,世界将会变得呆板无趣了。
在警方那走了一些流程后,鹿岛晴一阵恍惚:绑架案结束了。
在武装侦探社的努力下,所有的被绑者成功救出,斋藤树被警方押走,而斋藤优的情况比较特殊,警方还在商量如何处理,不过幸运的是,她与幼时的好友重逢了。
在优被领走后,彻子被一对铃木夫妇领走了。铃木彻子在养父养母的悉心照料下慢慢长大,她没有忘记优,尽管岁月冲淡了优的面貌。但变故总是猝不及防。
养父养母因意外去世了。当时彻子不过十五岁出头,在悲伤之中,她按安排收拾行李来到养父的兄弟家继续生活。这个叔叔很和善,擅长做甜点,平常很忙碌,教育完全放养,使得彻子几乎随心所欲地可以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活得很潇洒。今天想去看海,马上骑单车上路;明天想去泡泡温泉,那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