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升温暖和点,还时不时跟玻璃大门后的保安大眼瞪小眼。
可惜他们不知道,因着包下了一栋楼,连员工通道都开放出来了,司机直接带他们走的地下停车场。
“不是,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卧槽,我什么时候瞎了!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进去。”
“敢情这酒店还有VIP啊,咱不是VIP呗。”
因着他们进不来,这群人直接当着他们面,明目张胆地从大厅穿过,盛玘还远远地招招手,很是时髦地说:“byebye!”
飙车抢速被冻成狗还一个字没问到的记者们:“………………”
步摇簪子都被解了放桌上,花了近半个小时才彻底舒坦回现代人,盛禔想起件事,问了句,“你跟那个人怎么样了。”
“哪个人?”乔枍歪了歪头,朝镜子里的她看。
“说喜欢你那个。”
乔枍撇了下嘴,“他说开我十万,让我去给他当助理。”
低头玩开心消消乐的人顺口问了句,“你怎么回的。”
乔枍表示,“我当然不干,然后他又说开我十五万,我还是没答应。”
“有志气。”盛玘笑了声。
“不是,我打算等他翻到五十万的时候答应,结果他翻了四十万就跑了。”乔枍摇摇头,一声叹息,“爱钱的人果然成不了大事。”
盛玘抬起头,微笑道:“那你呢。”
乔枍一脸正经,“他成不了大事,我跟他成不了,我不用成,已经是大事了。”
“……”
“……”
“……”
她的小白花是怎么在三天之内就变成了这么个逻辑彪悍的妹子了,盛禔面色复杂地站起身,脚步缓缓地离开化妆间。
“大事姑娘,早点休息。”盛玘把手机还给她,同样面色复杂地离开。
乔枍握着发烫的手机,救村长的树上变了个完全,以前的二星或一星全成了三星,她小声说了句,“强迫症才是大事……”
与此同时,感应到大事的人还有山沟沟里头的甫骘,黑瞳转紫,仅隔两秒,木屋内只剩下未燃尽的香,烟丝如雾。
“有何要事。”他往围着个搪瓷盆蹲下的四人看。
盆里烧出的灰全是紫的,才刚烧完,这人就来了,连起身的时间都不给,盛禔站起身,说:“你能帮忙调人的记忆出来吗。”
甫骘双手合于袖,看向另一个人,淡淡道:“他应当更会。”
谢炌扬起唇,“你怕是错认了,我不是他。”
“……是罢,要探谁的记忆。”甫骘没再说别的话,只拢起衣袖。
谢炌从手机上转了张照片出来,“她。”
“……我不是神仙。”他嘴角一顿。
盛禔意有所指,“那你还说天道要驱逐我。”
甫骘:“…………”
他转移话口,“给我沾染过她气息的物件,随意一样。”
盛玘摇头,“没有,要不……改天?”
“不用。”盛禔伸出右手,“我这只手打过她,应该算沾染过。”
甫骘:“……”
罢了罢了,算他理亏欠她,他汇起紫雾,注于她手心,但除了那股纯粹的灵气以外,再无旁人的气息,他又缓缓摇头,“你净过手。”
因着这个启发,盛玘想起来什么,直往外走,“还有一个人。”
五分钟后,乔枍哆哆嗦嗦地立定在跟前,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刷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开……开始吧,我我我准备好了。”
甫骘指尖轻触上她头,捕捉到那一丝与乔枍不同的气息,倾注于中,脑中闪过些片段,他眉间微蹙,说:“你们想知道什么。”
谢炌又翻了一张照片出来,是一个矮个子女生,手上拎着好几个袋子跟在人身后走,神情麻木,他说:“有关这个人。”
甫骘接着探知,排查掉旁人,仅剩此人的片段。
“我错了……萧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我保证没有下一次,我不辞职不辞职……”
“我马上跪下,我马上跪,求你……”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甫骘说:“遭鞭打,遇火燎,威胁其家人,以金钱封口。”
“能调出来吗。”盛禔表情有些凝重,萧吁害人不浅。
“我不是……”甫骘本来想再说一遍,又想起什么似的止住,转说别的,“有录像,你们何不去取她的手机。”
神仙说话就是斯文,这不叫偷,叫取,乔枍脑子转过来后接受良好,还能在心里调侃一句。
盛禔点头,“我知道了。”
甫骘手收于宽大的衣袖之中,提醒道:“需得是要紧事,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