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老夫的一身学识与才华?”
姜文赋接过银锭,放入衣袖,听到徐老的声音,眼睛一亮,弯腰鞠躬行礼,“弟子姜文赋拜见老师。”
徐老摸着山羊长白胡子,笑得满脸皱纹,抬手扶起他,“好好好,老夫也有关门弟子了,来来来,这是为师给你的拜师礼。”
他从腰间取下玉佩,将其递给姜文赋。
姜文赋看着老师真诚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缓缓接过,语气沉重:“弟子,谢过老师。”
徐老拉过叶坚白,“徒儿,这是你师叔,快叫人。”
姜文赋微微诧异地看向叶院长,随即低头行礼,“师侄拜见师叔。”
叶坚白脸上点头,抬手扶起他,“好,不必多礼。”
徐老一把掐住他的腰,“你这个做师叔的,好意思空手不送礼?快,给我徒儿备上礼品,就你一直收藏的那方砚台吧,勉勉强强,正好给我徒儿。”
叶坚白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那可是我的最爱,还勉勉强强,你下手也太狠了,怎么不去抢,要不,换一个?”
一旁的温承安还没离开,他呆滞地望着徐老收姜文赋为徒,又送他拜师礼,还要让他的叔叔送什么师叔礼。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像是崩塌了,他引以为傲的才华,被一个无名之辈给打败,自己心心念念的徐老,也要收他为徒,自己的叔叔,变成了他的师叔。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姜文赋,怨恨、嫉妒、愤怒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面上满是狰狞,拳头紧握。
姜!文!赋!他凭什么抢走自己的一切,这些都应该是自己才对。他该死,该死!他死了,徐老就能看见自己了。
叶坚白余光瞥到了侄子的变化,微微蹙眉,低沉道:“承安。”
温承安缓过神来,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狰狞,强颜欢笑,“叔叔,承安先行一步。”
他忍着心中的怨与恨,转身缓缓离开。他的叔叔,对他从来都是严肃,哪有面对姜文赋时的目光慈祥。
如果不是他的叔叔不愿意帮他,徐老的关门弟子,怎么会轮到一个姜文赋来当。
跟随温承安的学子们,见他表情狰狞恐怖,吓得不敢吭声,想离开,又怕他不开心,会欺压他们。只能在他的身后,不远不近,低着脑袋默默跟着。
擂台上的老夫子们,一个个从座位上下来,恭喜徐老喜收关门弟子,最后一个个被坑得强颜欢笑离开。
姜文赋看着鼓鼓的衣袖,失笑,“老师,不知弟子什么时候可以跟着老师开始学习?”
徐老看着上进的徒弟,满意地点点头,“明日,可来清廉学堂找为师。记得带上你家的煎饼果子。”
他想着那个味儿,忍不住咽口水,但是在徒弟面前得保持形象,他手背着身后,扭头悄悄咽了咽口水。
姜文赋愣了愣,温声道:“是,弟子明白。那弟子先行离开了,老师与师叔明日见。”
徐老摆摆手,让他离开,扭头看向叶坚白,“师弟啊,记得我徒儿的那方砚台啊,明日带给他。”
姜文赋在两人的交谈声中离开。
一出门口,他就看见了在门口树荫下等着的妹妹和娘亲。
他缓缓走过去,摸了摸妹妹耷拉着的脑袋,“妹妹,娘,我们回家吧。”
姜吟吟听见声音,连忙抬头,一脸惊喜:“恭喜二哥,夺得魁首,成为了徐老的关门弟子。我就知道二哥最厉害。”
吴氏笑意吟吟,“老二不错,给娘长脸了。”
姜文赋笑了笑,“妹妹,二哥幸不辱命。”
姜吟吟轻笑:“回家,二哥饿不饿?回家给你做大餐?”
姜文赋摇摇头,“不饿,回家,二哥有东西给妹妹。”
“是什么?二哥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姜吟吟有些好奇。
吴氏看着两兄妹,露出慈祥的笑容,“好了,回去再说吧,到时候家里那两个又要嚎叫,说咱们回得晚了。”
姜吟吟应声,几人回到摆摊的位置,从许氏家推出摊位车,回家。
路上,姜吟吟缠着二哥讲讲参加诗词会的经过,她有些好奇,古代的诗词会,她还没见过呢,想来比较有意思。
姜文赋见妹妹想听,一路上,边走边说,说着话多的严句,拥挤的人群,紧张的氛围……
姜吟吟听得仿佛身临其境,二哥这口才,不去说书倒是可惜了,她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听得姜文赋哭笑不得,本来是怕妹妹觉得无聊,特意说得生动些,哪知她想着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对了,妹妹,老师他说明日想吃咱们家的煎饼果子,到时候要劳烦妹妹做一些让二哥带过去了。”姜文赋轻声道。
姜吟吟拍拍胸脯,保证道:“看在他不人老眼瞎的份上,那就再请他吃一次吧。”
“再?”姜文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