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晏灵殊,“尼撒是雌性,很受兽人们尊敬。”
“那依你看,巫师和兽神使者,哪个更受尊敬?”
“自然是兽神使者。传说上一次出现兽神使者还是两千年以前的事情。”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云深家到了。
晏灵殊道:“麻烦你帮我用石头造个房子吧,我以后自己住就行了。”
云深顿住。
去不了坦伦那就宁愿冒险自己住,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我受伤了,没力气。”
云深径自回屋去。
晏灵殊这才想起,云深为了找她,在外奔波大半天,她都没问问他有没有遇到危险,着实不该。
她追上去问:“伤哪了?”
现在问还来得及吧?可是瞧着云深除了形象狼狈点,并无外伤。
云深捂着心口道:“内伤。”
晏灵殊没多想,赶紧叮嘱他:“那你快休息吧。”
她想扶云深到石床上躺下,云深不同意,还是选择睡在了地上,把床让给晏灵殊。
晏灵殊本想再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她怕自己执意让云深睡床,云深会误会她关心他,对他有意思。
算了,就这样吧。
晏灵殊上床睡觉,背对云深。
一夜过去。
等晏灵殊睡醒的时候,云深已经不在了,桌上照例放着熟肉和青色的果子,还多了截香甜的番薯。
云深每天要为部落干活才能分到吃的,或者自己外出打猎,也是不容易。
晏灵殊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就研究赤豆去了。
浸泡,倒水煮赤豆,很简单,她还是会的。
等待的功夫,她取出符纸符笔,席地坐在一块平坦的矮石边,静心凝神练习制符。
晏灵殊边画符,边抽空检查灶头,添几根木柴,不让火势熄灭。
她考虑过了,驱邪符看似比防御符厉害,实际上,驱邪符只针对魂体,不如防御符实用范围广。
金色暖阳倾泻在晏灵殊身上,微风习习,有周围原始的秀丽风景点缀,宛如一幅山精古画。
晏灵殊便是那画中山精。
远处,云深背上扛着大猎物,手里提着几只小猎物走来。
他眼中倒映着晏灵殊美好的身影,步伐不由加快。
晏灵殊转头问他:“这几只猎物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