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后退一步的模样,心底有些无奈。
‘还是太快,吓到她了吗。’
“好,我走...你早些休息。”
“公子,您还是把这玉镯拿回去吧...”
美人伸出的手洁白无瑕如温玉一般,让人无端升起一抹卑劣之意,想要让其染上尘埃。
“我说过,东西送出去了便不会拿回,姑娘若是嫌弃便丢了罢。”
“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不嫌弃我对不对,那我还是有机会——”何长生眼睛一亮,顿时有些愉悦地说道。
“何公子,您不要再拿我寻开心了...”美人之前故意摆起的脸色因如此直白的话语而荡然无存,因羞极而双颊泛起红晕,别过脸去。
见到美人如此娇态,何长生呼吸一重,心中升起些燥热。
“况且...我不过一介乐伎,如此卑贱之身那里能配得上您...”美人面上又涌上些忧愁,垂眸自怜道。
“时间不早了,您快些回去吧。”
“我看姑娘礼仪品德皆是上乘,又精通四雅,何须妄自菲薄——”
“公子!早些回去吧...”美人又想起自己的过往,心中悲切眼中似乎涌起泪意,打断了男人的话。
却不知自己这般伤心之态落在他人眼里是何等的诱人。
‘真可爱啊...’
“不要再这般似个...莫要再来纠缠我了...我们不适合。”似是不堪男人纠缠又蹙起了眉。
登徒子三字终是说不出口,被美人咽了回去。
何长生念着礼仪规范才勉强忍住想要冒犯的念头,却又听到美人的最后一句话,像是被人给了当头一棒,怔在原地,以至于没有看到美人眼中的不忍。
想到近些时日同伴对自己痴态的嘲笑:本是个好好天之骄子,却像只想求得主人疼爱的狗般对一个乐伎百般讨好,卑微至极,真是蠢极。
原本翻腾的内心染上一丝阴郁,猛得上前抓住美人的藕臂,“似个什么?嗯?纠缠...呵,我恪守礼仪,对姑娘百般追求竟只换来这么一句话?嗯?”
“不是...啊!好疼...何公子,你...你放开我!”若爻挣扎起来,可常年病弱的身体哪是眼前健壮男子的对手。
“一个乐伎,我若真想要,便能随时买回去的玩意儿,你当真以为自己.....”何长生暗恨自己,竟被这般对待还说不出重话。
“什...什么?”
美人面色突然煞白,眼泪一瞬落了下来。
若爻一直不愿承认的‘错觉’被直白的、带着恨意的从让少女有着朦胧悸动的男人口说出。
“不!不是的...”
“别...别这么说我,好不好?”
“别这么说我...”
看着这样的若爻,何长生心中一紧,可像是报复又像是恨自己的心软般,咬牙继续:“怎么?不是吗?你这样的人不就是个...”
‘玩意儿...’
‘...是啊,怎么不是呢...’
美人看着眼前男人嘲讽的模样,一下子卸了力气,任由何长生把双肩握得泛红。
‘小时候任人欺辱,如今...也是如此。’
‘不就是个玩意儿吗...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不过好过了几年,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美人轻笑一声,却泪水涟涟。
“你明明不是那样的...”
“...为什么...”
而何长生恨极又被美人朱唇吸引,看着张张合合的诱人唇瓣,咬了上去。
看这眼前越来越靠近的男子,若爻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不要...唔...”
可何长生似入了魔障听不到什么声音,只发狠的啃咬柔软的唇瓣,甚至慢慢向下滑到了脖颈间。
自己的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心上人近在咫尺。
“你好香啊...”何长生愉悦的喟叹。
“不...何公子,何大人...求你...求您别这样...”
若爻害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眸茫茫,似已经不再抱有希望,只是求饶。
眼前野兽一般恐怖粗鲁的男人似乎与小时候的那人重叠,若爻不愿再看,闭上了眼。
‘为什么...’
‘是我的错吗...’
“何长生...”
一滴清泪落在野兽满是欲念和焦躁的脸上。
‘何长生?’何长生抬头看去。
美人秋眸紧闭,泪如珠般落下,滑过泛红的如月脸颊和...
看着眼前美人这被自己吻...不,咬得红肿甚至冒出血滴的柔软唇瓣,何长生这才猛然清醒,松开了掌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