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开门见山,真诚一些。”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叶皓言盯着苏茶,仿佛想要看穿她那双澄澈的眼睛背后真正的意图,“你,为什么要‘真诚’?”
“我想和你们做朋友。”苏茶很认真。
“苏茶”在这样的境遇之下,选择依靠江明锦,可她不行。
在她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她需要这样朋友,来让自己有所倚仗好过一些。
换个说法大概就是……大腿。
是的,只要真诚,他们这种见多识广的人,一定会相信我没有包藏私心祸心的。
我是好人!
一番话让叶皓言和萧珩两相对视后皆不言语。叶皓言甚至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愚蠢。”萧珩侧过头,轻飘飘丢下一句。
苏茶瞪了他一眼。
春黛见气氛胶着,傻乎乎地插话:“小姐。你们在说啥?”
她还没行及笄礼,头上仍顶着两团圆圆的发髻。尤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没有被世事雕琢过的痕迹,可见江明锦对她不错。
苏茶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好好坐着,乖。”
“哦。”
“所以你们信不信?”苏茶见两人不说话,追问。
萧珩静坐不动,面无表情。
叶皓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信……也不信。”似乎在斟酌怎么应对这特别的说话方式,他摇摇手中折扇,沉吟。
“这算什么话?”苏茶无语。
“我曾听闻过这样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北陵城有一书生,”叶皓言娓娓道来,“经年苦读,上京赶考,一日行至邶山……”
他看了眼萧珩,调侃:“你们凌云门所在的邶山。”
萧珩眼中划过一丝不耐烦,示意他别废话。
“那书生行至邶山时,夜色已昏。因山路难行,只得在山中落脚。
他燃起篝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干粮已所剩无几。饥肠辘辘之下,一只野兔撞入了他的视线。”
“他去抓兔子,结果兔子消失不见了,一转头,一个美女跟他套近乎,是兔子精变成了人?”苏茶忍不住插嘴。
“……评书没少听,话本没少看吧。”
“差不多差不多,嘿嘿。”
“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叶皓言道,“我继续说。”
“您继续说。”
“他去追那兔子,结果越追越远。天色昏沉,营火也几不可见,黑暗中,他脚下一滑,偶然间跌进了一个山洞。”
“山洞的墙壁上刻着各种武林失传的绝世秘籍,他在里面一呆就是好几个月,最后学成了一代大侠?”苏茶又忍不住插嘴。
“……看过的还真不少。”
“哈哈,过奖过奖。”
“可惜不是……我继续?”
“继续说继续说。”
“山洞幽深,洞顶极高,他无法原路折返,只得顺着洞中隧道一直向前。
书生在极暗中行走了很久,很久,绝望中,一道光亮出现在了隧道尽头……”
“他穿过光亮,发现自己变成了巨人,周围……”
叶皓言给了苏茶一个眼神。
苏茶立马闭嘴。
“要不你来讲?”他似乎气得不行,咬着牙,手上扇子都挥急了。
“……还是您说,您说。”
叶皓言长呼了口气,平复情绪后清咳一声,继续讲道:
“待他穿过那道光亮,他发现自己到了一处陌生的地界。”
“那地界的宅舍,亭台楼阁,与四洲无一相似,地面坚实,行人衣不蔽体。”
“奇形怪状的物事载着人来去,方寸大小的匣子里装着人,动物,却只闻其声,无影无形。”
苏茶听懂了。
这书生大概是因缘际会,穿越到了现代社会啊!
“那他又是怎么回来的?”苏茶急切地问。
也许这书中世界的某一处有什么缝隙通道,可以让人自由出入,这故事里也许藏着什么让她回去的办法!
却见叶皓言摇摇头:“那书生在楼宇间穿行了一日,实在太过饥饿疲惫,便昏倒在了路边。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身处邶山,篝火旁。火光熊熊,仍是他刚点燃不久时的样子。时间并未过去多久。一切似乎不过是经历了一场幻梦。”
苏茶感觉希望仿佛被掐灭,有些难过。但转念一想,邶山?山洞?
倘若自己有机会去那里,是不是可以实地勘察一下?
万一……
能回去呢?
“这就是你相信的理由……”苏茶喃喃,又问,“那又为什么不信呢?”
“我与你还不相熟,”叶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