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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之前还相信她，以为她真的可以帮到她，现在看来怕不是有点可笑。
程松夜闭着眼，开始补眠。
——
下了飞机后，向时温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跟着男人的方向走。
她想清楚了，还是有点不死心，这机会都摆在她面前了，她必须得抓住。
尽管这个机会不太好抓，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所以她一下飞机，就一直跟着男人，当然了，未免男人再次误会，她始终和男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程松夜从下飞机后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但他回头一看又没人，但那个感觉却迟迟没有褪去。
他对钱贺郑承宇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
两人点头就离开了。
程松夜特意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跟踪他。
过了一会脚步声传来。
他靠在墙壁上，看着四处张望、行动诡异的身影，道：“找我呢？”
向时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她跟踪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
靠，被发现了？！
谁来救救她？！
程松夜冷笑一声：“是你？跟踪我？”
向时温试探道：“呃，如果我说这是一个误会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眼下这情况，她好像确实像是一个跟踪狂……
程松夜道：“没有误会这一说法。”
向时温索性破罐子摔碎：“我跟着你是因为想跟你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推销的，我可是有证的，你别冤枉我。”
程松夜：“所以呢？”
向时温说道：“所以我说的都是真的，香药可以治疫病，也可以缓解你的失眠，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这话留着对警察说去吧。”
——
警局
向时温生无可恋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是程松夜，坐在她对面的是警察。
男人已经把录音交给了警察。
警察道：“很抱歉，这位先生，这些证据暂时不足以证明这位女士对你进行推销诈骗和跟踪，你得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向时温无辜地看向男人。
程松夜漠然道：“但这也不能代表她没有前科。”
警察：“……”
向时温：“……”
你还别不信，我是第一次来警局，还真的没有前科，不信你让警察查。
向时温淡淡道：“警察叔叔，麻烦你去系统查一下，我身份证就在桌上。”
五分钟后
警察说道：“这位先生，经过系统查询，这位女士并没有作案记录，我看这是一个误会吧。”
程松夜拧眉，似乎是不相信这样的结果，说道：“但你不觉得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冲进来的女人打断。
女人抓着警察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警察叔叔啊，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店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位客户点单，结果我做好后对方竟然赖账了，你要知道香药这个行业发展不容易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没工作了，我该怎么活啊，呜呜呜呜……”
三人：“……”
警察扶起女人，带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抚道：“来，别着急，慢慢说。”
女人在警察的安抚下，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说到最后又开始哭了。
警察问道：“订单记录、客户基本信息有吗？”
女人闻言，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道：“有的，警察叔叔，你看，我们客户的每一笔订单都有登记。”
警察记录下基本信息，说道：“基本情况我已了解，查到人我们在通知您。”
等他处理完女人的事情之后，视线一转，看向了向时温程松夜两人。
他说道：“这位先生，这……”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裤腿又被人抓住了。
没错，是又！
这该死的熟悉感。
向时温就知道男人没那么容易相信他，正想以强硬的证据让他知道自己冤枉了她时，女人的出现让她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她就学着女人的样子也抱住警察的大腿，试图让自己变得可怜、惨一点。
向时温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哭喊着道：“警察叔叔啊，你都查到了我没有作案记录了，他还是不相信我啊，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啊，忘了告诉你，我也是香药师，我有证的，你可以去查的。我的香药馆都快破产了，我都要快要成为失业人员了，我有什么好骗他的吗，呜呜呜……”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