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司南闫大惊,他立刻闭眼装睡,而刚触碰到饿死鬼的红光也随之消散。
听到系统的奖励声,妤楠没有理会。
她翻身下床检查司南闫有没有被饿死鬼的阴气沾染上,检查一番后低声呢喃:小孩子睡觉都这么不老实的吗?
给司南闫重新盖上被子后,她这才回去睡觉。
待妤楠入睡后,司南闫转身透过微暗的月光看向妤楠的背影。
若我刚没看错的话,她仅用了一张黄符就除掉了饿死鬼。
虽说这种小鬼不足为患,但也不可小觑,事情还真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我的……皇祖母!
翌日大早,前去打扫侍卫房间的宫女看到离奇死亡的侍卫,惊吓之余后退跌坐在地,大声尖叫:“死……死人了!”
巡逻的侍卫的闻声赶来,将此事上报,司南晋命刑部彻查此案。
慈宁宫,妤楠悠闲的躺在椅子上沐阳,一旁的宫女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她扇着蒲扇。
就说这滋润的小日子我都羡慕了。
司南闫将一块点心递到妤楠嘴边,想着这是孩子的心意不能拒绝,即使不喜欢吃甜食她还是给面子的接过咬了一口,
在司南闫目光的注视下,她讪笑着三两口炫完糕点,趁司南闫不注意连忙端起水杯猛灌几口,还不忘吐槽小孩难带。
妤楠的小动作尽数被司南闫收进眼底,他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小皇祖母当真有趣。
和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妤楠接养司南闫的消息长了翅膀般飞到群臣耳中,非要皇帝给个说法。
皇帝身边的太监前来请妤楠和司南闫前去金銮殿。
司南闫假装害怕的躲在妤楠身后,小心翼翼扯着她衣袖,实则内心的小恶魔在不断发酵。
妤楠心不在焉的走着,心道:这不称职的父母,我还没找他们,他们到先找上门来了,递上来的枕头岂有不接之理。
金銮殿,妤楠带着司南闫昂首挺胸走向太后专座,面无表情瞥过诸臣。
与她对视的一刻,群臣只觉寒芒在背,如坠冰窟。
但他们又很快镇定心神,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黄毛丫头,量她也没有什么能耐,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不敢指责妤楠便将矛头指向司南闫,妤楠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她倒是要看看这对父母可以做到多不称职的地步。
这时有人来报:柳州一带爆发灾荒,西州涝灾,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边关急报:乌国大军压境,司马炎将军被困乌头山,性命堪忧。
闻此,诸臣纷纷指责司南闫。
“灾星现世,天降罪于鸢国啊!”
“为鸢国江山社稷,恳请皇上祭祀灾星。”
“灾星刚步入朝堂,不是旱灾就是涝灾,恳请皇上祭祀灾星。“
群臣下跪,恳请皇帝祭祀灾星。
皇上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若他想保全司南闫就是于天下之大不公,若他选择祭祀司南闫,就是为父不当。
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以黎民百姓为重,可同时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这让他如何抉择。
皇后易青青闻此连滚带爬的跪在皇帝面前,苦苦哀求:“皇上,闫儿是我们的孩子呀!恳请皇上饶闫儿一名。”
易青青拼了命的磕头请求,这时她终于明白是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以为只要她和皇上不去理会司南闫,虽然生活的艰辛但至少还能保全他。
事到如今,若她还继续保持沉默,那她的孩子就真的没了。
司南晋咬唇正打算开口便被妤楠截胡:“荒唐,依哀家来看,尔等才是祸害天下者,国难当头尔等想的不是如果解决,却是亵渎当朝太子,你们还把鸢国之主放在眼里吗?”
群臣陷入沉思,妤楠继续道:“你们口口声声说闫儿是灾星,他长这么大可曾伤人性命、欺压辱骂他人?若没有,你们凭什么说他是灾星。依哀家来看,闫儿是摘星,是那纯洁无瑕的天上之星,鸢国有他是鸢国百姓的福源。”
“那……那他能看到脏的东西,这又怎么说?”
妤楠冷笑:‘脏东西’的确能看到,闫儿闭上眼睛别被这些脏东西污了眼。”
司南闫乖巧闭上双眼,怯生生躲在妤楠身后。
一只两米多高的不知名妖怪穿进殿内,妤楠嘴角上扬,袖子下的手引燃一张符篆,空中洒落金粉没入众人眼中。
他们不适的揉了揉双眼,再次睁开,被殿中的庞然大物惊吓住,他们不敢相信的指着妖怪大喊怪物。
妤楠怕妖怪的样子吓到司南闫,抱起司南闫假装看不到殿中的妖灵走向皇帝和皇后冷声道:“若连自己孩子都护不住,你们凭什么护佑天下百姓,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好好想想吧!一国之主就要有一国之主的样子,你是有自己思想的人,而不是群臣乃至天下人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