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就是这么不堪?!”
“并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师姐对大师兄太过重视,本质上就讨厌大师兄亲近的女子,从而忽略掉事情的一些细节,我只是想劝你?师姐不妨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今日之事,我们可有偏袒?”
能言善辩的孙桤,在四人组里,常常充当外交的角色,憨厚老实的周釟明明更关心赵?紫,却也只能站在边上干着急,寄希望于孙桤,希望孙桤能把赵?紫说通。
赵?紫也是个讲道理的人,静下心来,确定是自己擅作主张,只是被张潸那么披头盖脸的嚷嚷,作为灵溪门大小姐的赵?紫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生气也是自然的,事后细想,赵?紫也明白是自己任性了。
“那现在怎么办吗?”
想通了就好办,孙桤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然有得李洍瑾头疼的。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切就看?师姐想怎么选?”
“那你先说说看嘛!”
“方法一,便是?师姐主动认错,得到姐姐的原谅……”
赵?紫落了面子,是不会主动认错的,直接跳过。
“第二个。”
孙桤心里早就猜到赵?紫会选第二个方法了,心中不禁偷笑,这才是赵大小姐的做派。
“那便是让时间淡掉所有,?师姐暂且不要去姐姐家,避免接触,减少冲突。”
“凭什么啊?我不见她可以,不见大师兄可不行。”
“那?师姐可是想和姐姐道歉?”
“她那么凶我,还叫我滚,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对我呢!除非她先道歉,否则我绝不道歉。”
就只能劝到这种程度了,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孙桤还是得看看张潸什么态度。
“行吧!我也看看姐姐那边什么态度,今天就让釟师兄陪着?师姐在镇上逛逛,晚点我再来找你们。”
和事佬真不好做,费心费力,还费脑,安抚好赵?紫后,孙桤赶紧回张潸家看看情况。
回去的路上,孙桤见有位皮肤黝黑,身强体壮的庄稼汉大哥正急匆匆的往张潸家跑去,来不及进院门就在叫唤。
“阿潸妹子,在家吗?”
“王佴大哥怎么有空来了?”
张潸刚浇完菜,就来人造访,看王佴那表情应当是遇上大事了。
“阿潸妹子,劳烦你去救救我爹吧!”
“你爹怎么了?”
王佴是镇长的大儿子,家里下一代的顶梁柱,平时很沉稳,这会儿这么着急,看来镇长遇上大事了。
“我爹昨天去县里开会,本来晚上就该回来的,我们还以为县里留我爹吃饭,喝醉酒就留宿了。”
以往去县里开会,散会之后都会聚餐,镇长虽然不贪杯,但也总有那么一两回盛情难却,喝了几杯,第二天醒来也就会回来了。
“可是现在还没回来?”
“对。”
“会不会是路上耽搁了?”
孙桤在门外都听见了,进门就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王佴这才注意到张潸家有两个大男人。
“阿潸妹子家里来客人了啊!”
着实是张潸入住五年来都没有来客,才让本来着急的王佴分心,问上几句。
“嗯,亲戚。”
“阿潸妹子原是有家人的啊!”
“这位大家说得就有意思了,姐姐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会可能没有家人呢?”
孙桤实在不明白有什么比老爹更值得关心的人事物,见不得王佴一副拿张潸当自己人的模样,像是理应知晓张潸的所有事,交往的所有人。
“阿桤不得无理!”
为了不暴露身份,李洍瑾不以师门相称,如往常在普通人面前一样,称呼孙桤为阿桤,更显亲切。
“好的,大、哥。”
“阿桤兄弟误会了,我只是关心阿潸妹子,多问了几句。”
“言归正传,还是说说你来找我的理由吧!”
别说孙桤了,张潸也很不喜欢王佴的多管闲事,心知王佴和王棋的心意一样,只是王棋更坦荡,不会过问张潸的私事,相处起来更舒服些。
“哦,对,我爹早上发来一条求救信息,等我们再打回去,就没有信号了。”
手机没有信号的可能性有很多,比如进入信号不好的地方,比如手机没电了,又比如手机出问题了,还有种可能是恶作剧,信息可能是别人发的。
没有确定的事,就来寻人,张潸要是动了,那以后镇上但凡有点事,什么伤风感冒,跌伤擦伤,谁进山回来迟了或丢了,都来找张潸,那岂不是要忙死?
“你可以去县里先瞧瞧!回来的路上再找找!”
“是我爹让我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