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她在实验室里忙忙碌碌,将高能炮“改进”了一次又一次。
齐光仍然不满意。
【为何与你那天用的不同?】
【记忆总会美化,实际它只能做到这样。】
她交出的这些装备,后坐力大得足以震碎铁臂,唯有顶优秀的alpha才可以使用这高能炮。
齐光冷笑着,凭对方那点体力,当初都能安然用来杀人,这是在把他当傻子哄。
但即便如此,战场之上,敌军一见高能炮队的旗帜,就立马溃散败逃,实在是阴影深重。
当齐光第一次得到高能炮,将它配装在一支十二人小队上时,他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谁知,混战之中,那群队员身着机甲,从铁臂中放出一束白光。
白光所到之处如刀切豆腐般,化作一片灰烬。
敌军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仰头看着死神降临。
无处可逃,无法可挡。
连血肉都不曾横飞,他们直接化作了一团红焰,燃烧干净。
火星如蝶翼在战场上飞舞。
本该尸骸如山、残肢遍地、流血漂橹的战场只剩下了灿烂火光。
这是最残忍的绝美,也是死亡的哀歌独奏。
他从未见过这般末日景象。
碾压式的战争带来的居然是人像虫子一般无力反抗、倏然间消失殆尽。
这世上似乎从来没有过这些生命降临。
很快,几个国家联合在一起组成盟军,以抵抗帝国战无不胜的铁蹄。
盟军就像秋风中飘摇的黄叶,齐光吹一吹就会坠落成泥。
从此他的战神之名也响彻大地。
盟军聚在一起召开了一次又一次会议,加紧推进高能炮反制技术的研制。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改良机甲,以保战场上的战士们能扛得住对方的高能炮。
可对方的炮弹技术也在升级,穿透力越来越强,他们始终落后几分。
这世上不存在坚不可摧的盾牌,他们需要长矛,需要和帝国一样的武器。
盟军的将士们焦虑不已。
那天齐光在屋内穿着铁甲,毫无温度的铁器附着在身上时,他不禁轻叹。
比起这冰寒的铁器,少女的身躯总是柔软温暖,他竟有些沉迷了。
思悦在一旁的软榻上敲着代码。
眼前流动着数字的绿色光芒,她指尖点了几下,就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准备声响。
她唇畔勾起一抹笑,抬头冲齐光招了招手:【过来。】
对方扣着手甲走至她身边。
冰凉的金属质感抬起她的脸庞,金属的冷冽气味袭来。
她不禁皱了皱眉,拨开他的手指:【难闻。】
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令他低下头,掀开他护颈的机器,张口咬上了他的腺体。
冷泉混着夜樱的气息流入口腔,舌尖尝到了微甜的液体。
她愉悦地眯了眯眼,开始舔舐轻咬。
对方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肩头,解着她的衣扣。
她伸指轻轻推开他的胸膛:【铁甲太凉了。】
对方的易感期半年一次,结果她的易感期也开始随着他的周期到来,到来之时总要咬他几口才能疏解。
他没有再继续动作,反而扶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我要走了。】
【我知道,刚升级完系统,你把铁甲换下来,先升级一下。】
他安静地脱下铁甲,雪白柔软的内衣贴服在身上。
系统升级声滴滴嘟嘟,他趁着这点闲暇抱紧了她,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一室旖旎,她足腕上的金铃声叮叮当当。
虽是夏日,花瓶里早已换上白莲。
屋里仍浮动着寒梅的暗香。
那是她易感期时,同他信息素兼容的香气。
不再那么飘渺,隐隐有了可抓住的感觉。
当他抽出身,换上升级完的铁甲机器时。
从温暖中离开,再次触碰冰凉金属,令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失落的情绪。
他抚过她冒着热气的微红眉眼,想着虽然这个alpha不太听话,总对自己藏了一手。
但如果杀了她,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如此有趣的人了。
这半年来,附近的战场已打扫完毕,这座城甚至成为了经济流动的中心。
他将前往更远处的战场,把不服从于帝国管理的国家全部踏在铁蹄之下,收入囊中。
至于天高皇帝远,收下的城池究竟谁说了算,那就不好说了。
功高震主么?帝国皇帝陛下该着急了。
他登上城楼,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下方大军行进,黄沙漫天。
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