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学校不管吗?”我发出疑问。
楚晓筱大大咧咧摆摆手,“都说了变装,我一全天清一色的短发,画好妆,谁认得出啊,每次变装前,我都只露脸以下,证据什么的,不留痕迹的啦!”
“厉害!”我心悦诚服地拜服。
办卡点那关着,楚晓筱大方表示,水卡什么的,随便。
我们结伴回来,教室上课铃声恰好敲响,溪川百无聊赖地转着钢笔,见到我来,他和善对我漏齿一笑。
“忘了说了,语文老师请假开家长会了,抱歉,作为语文课代表,我忘记这茬子了!”
“没事!晓筱姐这人好处!”
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对了,你为啥给晓筱姐,叫寡妇啊?”
我兴致盎然的挪着凳子,挨近神秘兮兮的溪川。
“杨桥镇中学,我跟她一个班的,那个年纪,她就是花中老手了,男朋友什么的,一任一任的换,慑于淫威,加上楚晓筱为人仗义,和她处对象,倍有面!”
“那和寡妇不搭边啊,有啥子惊天秘辛?”
“她挂嘴边有句名言,敢踹姐的男人,还没出生,我要踹的男人,今后就得给我憋着性子,我的字典里没有分手,只有丧偶!”
“晓筱姐,霸气啊!”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楚晓筱还是吃了爱情的苦!”
溪川不免惋惜地说,看了看周围,压低嗓子。
“楚晓筱不是内个了?”
内个?不就是内个啦!
“不……不应该吧!”
“她初中小学混社会的,认识不少大佬,一个没留神,泥足深陷!”
“然后?”我不免瞠目结舌。
“我还是闭嘴吧,不然,她哥哥饶不了我的!”
我的世界三观感觉崩塌瓦解。
人不可貌相,晓筱姐,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