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这是她唯一会写的稻妻语,然后一分为二,她将写有「浅雾」二字的纸塞给倾奇者。
“这是……?”倾奇者读出上面的字:“浅雾?”
“没错,这是我名字的全称,但是好多人都只叫我八津,所以这个姓可以忽略掉,我将它送给你,后面想要起什么名字你自己定,毕竟名字都是从姓氏开始的。”
“可以这么做吗……?”
倾奇者宝贝般捧着自己手里的「浅雾」,他甚至不敢用手捏,难以置信的问。
“没问题。”琅青道,“只要你想用这个姓氏的话。”
尽管把别人借给自己的名字用来分别人一半有些不太好,但是反正这里是四百年前,稍微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吧?
总之,浅雾医生,浅雾太太,请原谅我!
琅青在心里不住地道着歉。
“真的可以吗?”他小心的问。
“没问题。”琅青答。
“真的吗?”
“当然了。”
“我可以吗?”
“可以。”
“真的……?”
琅青把手放到他面前挥了几下,他才停下,“好啦好啦,都说可以就不要再问啦,绝对可以的,从今往后叫我八津就行。”
“……”
在倾奇者乖巧的点头中,琅青收回了手。
然后。
视野里出现的,是迄今为止未曾见到的光景。
“谢谢你,八津。”
倾奇者将「浅雾」捧着凑向脸颊,洁白的纸张映衬下,宛若夕颜一样面容分外柔和,像得到什么宝物一般,真心实意地笑了。
“真的,谢谢你。”
“……”
为什么……?
虽然他笑的很高兴,但她却笑不起来了。
琅青紧闭双唇,静静地望着他。
仅一个姓氏,对于琅青而言,并不算得上是什么大事,名字这种东西她有很多,也并不在意。
但是对他而言,却显得那么重要,好像他一出生就一无所有。
看着那笑容,不知怎么回事。
胸口总觉得有点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