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神明一般不可战胜的存在,既不是中国人,也不是日本人,更不是韩国人。
而是来自欧美世界的阿尔法狗。
可是虽说顾青荷棋艺高超,但是在围棋界毫无声望。
要怎么联系到阿尔法团队。
“这个...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师父,您现在...”
顾青荷不知道现在师父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我就活在这副棋当中,你放下棋子,我就会回去。握紧棋子,我就会被召唤。”
“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吧,师父。”
顾师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顾青荷将手中棋子放回去,合上棋盒。
虽然她很想念师父,可是正是因为知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早早把师父关回去比较好。
而且她现在必须为阿尔法狗的事想办法。
好在顾家在当地经营棋馆多年,在围棋界有些声誉。
经过多方打听,顾青荷了解到,沈从舟在策划“对战阿尔法狗”的活动。
只要牵扯到阿尔法狗,整个围棋界都为之一颤,无人不知,无知不晓的程度。
可让顾青荷奇怪的是,一个历史系教授为什么要策划围棋活动。
要说沈从舟顾青荷可太熟悉了!
鹿城大学最年轻的历史系教授,挂人从不手软。
顾青荷主修社会学,辅修历史学,有好几次差点没死沈从舟手里。
上他的课,不能迟到不能早退,请假算缺席,作业不能复制粘贴抄袭杂糅。
他的脑子精密的就像围棋算法,上课从不点名,第一节课就能记住每个人的姓名和脸。
就算作业借鉴的在隐秘,也能被他一眼看出。
挂科率一度高达百分之九十,院长信箱里挤满了学生的哀怨。
在师哥师姐英勇就义般顽强的斗争下,挂科率终于降到罕见的百分之四十。
众多历史系学生踩着前辈的尸体,带着他们的血泪勉强毕业。
因为顾青荷是历史系唯一的选修生,沈从舟眼里有名的刺头,被他处处针对。
顾青荷一度见到他就发抖,最后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地毕业。
总之感谢他,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如今,寒假刚过,高校已经开学。
才毕业半年,沈从舟应该还记得她吧...
顾青荷从一堆方便面,牛奶里挑挑拣拣。
这些都是过年走亲访友,曾经这里学棋的师哥师姐送来的贺礼。
终于找到一件能拿得出手的礼物——两盒铁观音。
...
这样会不会太寒碜,顾青荷苦笑。
管他呢,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她现在自己的生活都困难,哪有钱送礼。
顾青荷拿着两盒茶,背上沉寂半年的书包,朝着鹿城大学的方向英勇前进。
登着自行车去学校的路上,顾青荷在想。
师父他老人家干什么不好,她带着他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纵享古代皇帝都没有的欢愉,干嘛睡了一千年,一醒来就要下棋。
还一定要和当代圣手下。
问题是,当代的顶尖圣手它不是个人,是个“狗”啊。
到时候,要怎么和师父解释,圣手它连个有型的狗都算不上。
顾青荷叹了口气。
这么会难为她,不愧是她的师父,人啊就算是过了一千年也不会变的。
到达鹿城大学,顾青荷随便找了一个学生打听,得知沈从舟今天下午有课。
毕竟在鹿城大学,沈从舟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顾青荷决定去历史系常去的几个教室碰碰运气。
刚到第一个教室,虽然还有二十分钟才上课,别的教室都空无一人。
只有这里学生都整齐地坐在教室里,鸦雀无声,全部低着头复习。
一眼望过去,乌央乌央的只能看到脑袋。
顾青荷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这就是沈从舟的课堂氛围。
从后门刚一进教室,顾青荷刚好沈从舟对上眼神。
沈从舟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
顾青荷连忙避开眼神,尴尬地笑笑坐下。
沈从舟放下手中的教案,一本正经地盯着顾青荷。
他今天发型整齐,西装得体,衬托得他身形挺拔,手腕处的昂贵的腕表更让他气度不凡。
他只有阅读时才戴眼镜,虽然平时也是这样,但今天平白多出一丝禁欲的气息。
沈从舟看着顾青荷欲言又止,几度挣扎,最终叹了口气。
顾青荷知道,沈从舟肯定是想让她出去,他连辅修的学生都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学生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