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但很快苏绾绾就偏开了视线，满含歉意：“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听见苏绾绾的道歉，谢铮与沈南卿异口同声道：“师姐，这不是你的错……”
前世也被人当作妖女的沈南卿似有所感地握着苏绾绾的手：“师姐，划分正邪从不是简单的门派或阵营划分，而是心性。”
闻言，苏绾绾抬起眼眸，她看见沈南卿的眼眸之中只有无尽的真诚，没有虚伪的欺骗。
“这位姑娘说得在理。”
沈南卿身后响起一道清冷的嗓音。
几乎是话音响起的一瞬间，苏绾绾便低垂眼眸，她脚尖下意识地后退，却忘记沈南卿牵着她的手。
敏锐的沈南卿感受到苏绾绾的局促不安，但她不知道为何。
她不解地看向站在一步之外的洛煜，那双澄清的琥珀色眼眸之中涌动着无数她看不懂的情绪。
洛煜道：“正与邪最重要的区别是在心性，若苏姑娘仍旧是初心不改，纵使身堕魔道，你仍旧是当初的苏绾绾。”
沈南卿看着苏绾绾与洛煜始终隔着一步的距离，对于洛煜的话，苏绾绾也没有任何回应。
两人静默不语，沈南卿求助般地望向身侧的谢铮，却见谢铮双臂抱胸，眼神紧盯着洛煜。
而苏绾绾微抬起下颌，轻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她刻意不看洛煜的方向，快步走向沈南卿，双手将礼物塞进沈南卿手中。
触碰到苏绾绾手指的那一刻，沈南卿感受到彻骨的冰凉。
苏绾绾莞尔一笑：“小师妹，生辰快乐。”
而下一秒，她便带起兜帽，低声道：“螃蟹，小师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人便已没了踪影。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泛起细微的涟漪，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仍旧是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就在沈南卿以为谢铮会一直静默下去的时候，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