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耳语脚边有一只打转撒娇的小猫,脖子上红绳环绕吊着黄色铃铛,这套搭配混合在一起特别像一只招财猫。
不是最讨厌小动物吗?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宠物医院啊?
是什么原因让付耳语开始讨厌动物的呢?
大概是付耳语四岁的时候,福利院迎来首位想要收养她的家庭。
当天付耳语激动的睡不着,拉着付望雨和旺旺彻夜长谈。
旺旺是一只流浪狗,整天蹲守在福利院骗吃骗喝,院长看它可怜带着小朋友用纸板作成简易的狗窝。
从此旺旺不在是流浪狗,理所当然住进福利院。
福利院大多数孩子和旺旺一样都是院长捡回来的,院内设施设备完善不会出现吃一顿饿一顿的情况。
在这里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付耳语听力不行,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身体的缺陷让她从未进入能被收养的梯队中。
亲情是人必不可少的必需物之一,渴望亲情是人不可避免的情感寄托。
好不容易来了一对和蔼可亲的中年夫妻,拉着她的手一见如故述说家常,催促院长加急办手续。
收养手续流程不能过快也不能过慢,院长耐心解释中年夫妇提出先带付耳语去家里熟悉环境。
路过狗窝旺旺一口咬在中年男子的大腿根部,事发突然出乎众人所料。
旺旺一向温顺连野猫都打不过,这一口咬的大家措手不及。
一时慌乱院长叫来救护车送走中年夫妇二人,因为这个插曲付耳语失去被收养的机会,旺旺也重新踏上流浪之旅。
付耳语同付望雨一样,从此再也没有家庭想要收养她们。
回忆总是抽丝剥茧的浮现眼前,付望雨伸长唯一能动的脑袋,想要看清付耳语那边的情形。
“我去帮你问问,先去检查身体。”周且川捧起付望雨小心翼翼的递给医护人员。
过程很慢,付望雨心有余悸全身瘫软不敢闭眼直挺挺看着医生拿着仪器在自己身上晃动。
周且川拍拍她的脑袋安抚道:“不怕。”
小狗在付望雨隔壁比她有精神嗷叫着被医生按着检查身体。
检查报告出的很快没有严重的外伤,也没有服用过有害物质,就是注射的麻醉剂过量需要多休息一会儿。
小狗也并无大碍只是皮肤表面有零碎的刮伤。
周且川一手提着鼠鼠一手提着小狗,装作不经意间越过付耳语。
两人无话连点头示好都没有 ,周且川蹲在地上倾听招财猫愤天怨地的吐槽 。
招财猫复读机似的一直重复救命两个字。
小狗也汪汪汪的应和它两声。
“走开,没见过猫咪嘎蛋蛋?”招财猫苦恼,扒着周且川的腿要他抱,“川川救命,嘎蛋会影响我跑步的。”
医院人多眼杂周且川不敢直接与猫咪对话,抱起小猫在它耳边小声说:“晚上见。”
故事拿着报告单叫了一声:“招财。”
付耳语带着招财猫的后脖颈无情的将它送进护士怀中。
下次见面就是无蛋勇者。
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喵叫,吓得付望雨一激灵,声音如此洪亮走出医院大门都能清晰无误的听见。
嘎蛋有这么痛?她应该不用嘎什么东西吧?
周且川捕捉到付望雨咨询的眼神为她解答:“你不需要,你又没那个东西。”
不需要就好,猫咪那么大块都哭的那么惨,它这么小丁点不得哭晕死过去。
夜间的城市就是好一路畅通不到十几分钟就到周且川住的地方了。
现在又变成仓鼠付望雨可不敢独自回家,伤害过原鼠的坏蛋还在逍遥法外,必需把他扎成刺猬。
一进屋周且川搬来食物喂饱小狗和仓鼠,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是先尝试你恢复人的办法还是先告诉你那个变态到底在做什么。”
当人方便沟通,当鼠交流困难。
她那天是突然恢复人形的该从哪里开始尝试?
“你那天是不是亲过我。”周且川仔细回想它变人前的一举一动,嘴唇有一瞬被某种柔软触碰过。
我不是,我没有。
付望雨打死都不会承认,慌乱的摇着头。
小狗摇着尾巴不明所以的用头拱着她,力度不大但仓鼠招架不住滚飞老远。
天旋地转,付望雨对着小狗吱吱:臭狗摇头不是要给你玩的意思,动作轻点儿我是伤员不知道吗?
小狗当然不知道,往后退了几步整装待发。
还来?
付望雨平躺在桌上,用后腿一登不用你撞,我自己滚可以吧?
咦,一瓶啤酒挡住她的去路,天还没开始聊酒就端上来了。
日子过得太有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