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过段时日他不会对我动心?”
“你说什么?”
“没什么。母后,我们不要说这个事了,我自有分寸。”
皇后见她油盐不进,斟酌了一番:“你想要水滴石穿,愿景是好。可你是否想过,你日日缠着骆子奂,若他心中有别的女子,思及你的身份,怕是不敢说出来。他不肯松口与你一起,又不能同心上人厮守,你可愿看到这样的结果。若是真如此,那这些便都是你的错。”
丝荷张口,正想辩解,她之前问过骆璠,他说没有。可话到嘴边,又想到那日他说的是并未婚配,并不是,并无心上人。瞬间哑口无言。
见她如霜打的花朵,皇后虽有些心疼,却仍乘胜追击:“你总是说着,须得两人情意相投,又说绝不做坏人姻缘的事,你如今可有守信?”
丝荷垂首不语。
皇后心中叹气,她原不想把话说得这般重,可若是不说,还不知他们要纠缠到何时。亭昫说,骆子奂是个难得的人才,若是能将他招至麾下,必能如虎添翼。原先,他想通过丝荷这里入手,若是骆子奂成了驸马,便是事半功倍。可如今,丝荷这条路怕是走不通。前段时间,工部尚书折了,亭昫需要更多能在朝堂说上话的人。
皇后看了眼丝荷。兵部尚书还未站队,但其子上官泽貌似对丝荷有意……
“丝荷,这次听母后的话,好不好?”
丝荷仍旧垂首:“母后,给我一些时间考虑考虑。”她现在心中乱得很,她觉得母后说的并非毫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