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求一年风调雨顺,待他完成后,舜华飞上台。
衣服上的咒文亮了起来,漫天的飞花,毒物仿佛受惊害怕一般匍匐在地,月亮变成皎白,月光照在少女脸上宛如神圣不可亵渎神明。
她穿着白色的祭司服,上面用银线勾勒出暗纹,乌黑的头发衬着白皙的皮肤,头身带着华丽的银饰,手执一盏白灯,眼神澄澈,并非倾国倾城,却如同未入世的仙子。
底下的人皆呆呆的看着她,众人议论纷纷。
“原来祭司大人长这样吗。”
“可不是吗,当真是神仙呢!”
寂明只道:“肃静。”
人们不再多言,只看着她,最后由她献上贡品,点燃最后一盏灯。
夜晚的月光柔和,周围的苗人与教徒行着跪拜礼,虔诚的看着这位年轻祭司。
她就像驱散邪祟的圣人。
萧璟看着她,喝了一口茶,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扳指。
周盛钧感慨道:“都说这蛊司的祭司法力无边,蛊术更是登峰造极,当今的万毒之首,今天看着当真神仙般的人物。”
萧璟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他总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空气中传来一阵微弱的清香。
周晟钧一直一旁在吐槽着这个阴邪的场面,见萧璟不说话,他用手肘碰了碰萧璟:“你不会是看傻了吧?”
又揶揄道:“真难得。不过这次是赶上了他们祭司第一次露脸,倒是碰上了。”
那抹白色落在萧璟眼底:“确实仙人之姿。”
周盛钧大笑:“哈哈哈,什么仙人,这xie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周盛钧撇了撇嘴:连我们都觉得他们这位祭司如同神明一般,那些苗人更不用说了。”
萧璟只觉得,这个祭司看起来,或许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阴邪。
萧璟开口:“有长老和祭司在,中原武林这几十年想拔除这个xie教怕是不可能的。”
冷兵暗器比起术法,本就落了下乘,刀剑可能还会未来得及出鞘,就不知道何时早已中了对方的招。
周围的毒物渐渐散去,很快便到散场了。
舜华福了福身,将手中的银灯熄灭,以示大会结束。
苗人们纷纷起身,恭敬的行礼,人群散去,只剩舜华一个人在台上,月河走向舜华,毕恭毕敬的接过她手中的银灯,一主一仆也离开了,只剩一些收拾残局的教众。
“快散场了,等会让我来试探一下。”周盛钧拍了拍手,提着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师从剑圣陈一刀,很想会一会这让整个中原武林忌惮得少女。
萧璟抿了一口茶:“想找死我不拦着你,出了事不会救你。”
周盛钧吐了吐舌头,把配剑按回了腰间。
时候也差不多了,他们离开酒楼回了客栈。
回到祭司宫后,舜华关上了房门,现在正值大会,有诸多事宜要忙,大会结束后长老殿通常无暇顾及她,也不会那么快给她任务。
月河替她拿下头上的华饰,褪下繁重的长袍。
舜华的表情有点凝重,这些年月河待她如何,她是知道的,月河认真的照顾她的起居,还有诸多食事务。
长老殿的人之前想过让她监视她,但是舜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根本挑不出问题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一个人走了,其他人的死活她倒是不甚关心了,只是如果月河的下场会很惨,她也是不舍,这么多年的了解,她知道就算她要月河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但她觉得这是在她是大祭司的前提下。
在蛊司以外的地方,她拿不定主意,月河是通过层层选拔才成了她的护法,这些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离开的意思。
早已忘了那个地牢的小女孩,月河也没告诉她,月河刚来的那会,舜华在没日没夜的修习,除了日常琐事她也没过问其他事,她怕月河不想走,如果说出来或许有点节外生枝。
她问:“月河,你喜欢苗疆吗,喜欢蛊司吗。”
月河回她:“自然是喜欢的。”
在月河心目中,这位大人在哪,她就把那里当成家。
舜华想如果她拒绝,大不了下蛊控制住她带走,往后在中原久了也说不定就想通了,总之这个蛊司她呆不下去一点了。
她叹了口气:“月河,我想离开了。”
又问月河:“如果有机会离开蛊司,去中原,你愿意去吗?”
月河愣住了,她也不知道离开蛊司后,她能做什么,能去哪。
舜华就静静地看着她:“他们的手还伸不到中原武林,你若愿意,就和我一起走。”
怕她担心,又说:“相信我,若是成功,我能护住你。”
月河从没想过走,但是一旦大人有了这个想法,她的想法也控制不住一般迅速蔓延。
在蛊司,刚开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