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灵被靳瑞谦问得不自在，又低下头看桌布，嘴张了又张，才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靳瑞谦的嗓音压低，稍显严肃：“谁告诉你的？”
赵嘉灵小声道：“你的朋友，这又不是重点。”
“柳思铭吧？”靳瑞谦反应很快，“我没说过那句话，她听错了。”
“是吗？”赵嘉灵不太信，她觉得是男人的谎话张口就来。
这时候上了水果沙拉，话题突然中断，靳瑞谦也不说话了。
餐厅里本来就挺安静的，只有一些碰杯和刀叉与盘子碰撞的声音。气氛从暧昧变成尴尬。
赵嘉灵叉了一块芒果丁进嘴里，甜中带一点微酸，挺开胃的。她边慢嚼边抬头看了一眼靳瑞谦，发现他盯着手机屏幕，那眼神冷得仿佛带刀子。
她只好继续吃着沙拉，也点开自己的手机刷刷网页。
持续这样了几分钟后，主菜也上了，靳瑞谦才开口说话：“试试，这家的牛排很不错。”
赵嘉灵点头，切了一块尝，很香，鲜嫩多汁，嚼起来仿佛没有经络。
他问：“好吃吗？”
她答：“很好吃！”
他看着她点点头，也切起牛排来，随后说道：“我刚给柳思铭发微信警告了，传播别人的谣言是觉得好玩吗？”
这会儿赵嘉灵已经不在乎那句话的真假了，只觉得要是以后再见到柳思铭的话会不会很不好意思，自己嘴那么不严实。
虽然再见面的几率应该为零。
靳瑞谦看着赵嘉灵有点心不在焉，还一脸愁容，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在想什么？”
赵嘉灵被响指声吓了一跳，然后摇头，“没什么，红酒炖鸡看起来不错，我尝尝。”
但是，这鸡腿有点莫名的难切，又不好直接拿起来啃，她突然有点进退不得。
靳瑞谦：“我来吧。”
随后他轻车熟路地帮她把鸡腿切好放在盘子里。
赵嘉灵：“谢谢。”
靳瑞谦：“我来这里没有10次也有8次了，在崇州这里应该是数一数二的法餐了。”
赵嘉灵：“确实还可以，夜景也不错。”
他跟她聊法餐，她不怎么感兴趣，但也听着，之前的话题仿佛被人遗忘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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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赵嘉灵以第二天是周一要上班为由，让靳瑞谦送她回家，他照做。
一路上她都在想怎么说才能以后不见面了，没想好怎么说就到公寓门口了。
车子已经停下，她还在纠结怎么开口，就还在车里坐着。
新港路的路灯本来就不怎么亮，靳瑞谦又没开车里的灯，所以车里光线也是暗暗的。他侧头过去看她，都有点看不清脸，只能看到长翘的睫毛偶尔刷动着。
但是能看到胸口上亮亮的，是一块白色的小扇子平铺在她的肌肤上，很衬她的肤色。
“你的项链很漂亮。”他说。
“啊？”赵嘉灵低头看了一眼吊坠，“谢谢，这是我妈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又乖又可爱。
“咔”，靳瑞谦把安全带解开，“我能看看项链吗？”
“可~以。”赵嘉灵回答得有点犹豫，这项链有什么可看的，难道他对珠宝也有研究？
靳瑞谦慢慢靠近，但人明显不是冲着项链去的，她能感觉到他的脸在靠近她的脸。
在大概还有20厘米的时候停住了，就盯着她看，她都快紧张死了，第一次跟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不敢跟他对视，就只能看着他优越的鼻尖。
靳瑞谦只是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好看，而且，他想推进度了，“你看着我，确定不想跟我继续相亲了吗？”
赵嘉灵哪敢看啊，只是一味地点头。
他直接把手搭她下巴抬起来，强制对视，“我其实条件还可以吧？”
她把他的手拿开，“是不错啊，所以你要找女朋友很容易吧！”
他又凑近了一点，“我不是找女朋友，我是找老婆。”
赵嘉灵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有区别？”
靳瑞谦：“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她的嘴唇上，这她倒是知道男的盯着女的嘴唇看是什么意思，毕竟也是看过小说的人。
靳瑞谦在试探，慢慢靠近，他以为他会被打一巴掌并被骂色狼之类的。
就在快碰上鼻尖的时候，他看到她闭眼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一直都很害羞的吗？但此刻的他也没那么理智。直到碰上了她温软的唇，确认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他也才慢慢闭上眼睛，慢慢吸她的唇瓣。
虽然她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