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软玉温香、没有被完全阻断但肯定不太通畅的血流循环;赶在低着脑袋、额头汗水直冒的继国缘一忍到就连他“神之子”的体质都扛不住要流鼻血之前,把因为难受而委屈得眼睛通红、眼角含泪的长发美男给拉回到房里去,先法办对方再被对方法办……
云收雨歇之后,门外给努力造人但绝对不会成功的小夫妻来送营养餐的人也到了;当然,或许人家已经在门外候着听墙角听了很久了……那也说不一定啊是不是。
毕竟身为柱的继国缘一、大小也算是个鬼杀队的高层了,哪怕因为他不爱主动说话、一副不擅交际的样子,只能算得上是个边缘组别类人物、而非什么当主的心腹核心成员;但柱就是柱,有这样的“特殊优待”也很正常,隐部的低级成员们在见到鬼杀队的当主和柱的正式场合里、甚至还要迅速跪地俯首叩拜过之后,才能说话呢。
这个规矩可是自柱级剑士们诞生以来,又延续了数百年,一直延续到了大正时代、称得上是某种鬼杀队内的“传统”了呐。
“打扰您们休息啦,我来给您们送晚餐啦。”门外来送餐的是一名女性,声音清脆之中又透着一股子缥缈的空灵。
“这个声音……”由于这个声音太有特色也太熟悉了,月子一下就认了出来,已经穿上寝衣的她抓过手边继国缘一的炭红色羽织往肩头一批,就爬起来蹦到了隔扇门边,“唰”一下拉开了门。
“小花!!”妖王大人惊喜地喊道。
原本恭恭敬敬在两份装有餐点的托盘后头俯首等待的小花,也被眼前忽然出现的月子大人给惊得嘴巴都张大了,“月、月子大人……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话我也想问你呢,”帮小花一起把两献装满了“真·山里大名都奢望级别”的和食餐盘给一起端进屋内。
瞅着托盘里丰盛的菜肴:1碗高高隆起的饭粒中央点缀着1颗渍梅子的白米饭、1碗撒了葱末还伴有2块小豆腐的味增汤、1碟烤章鱼、1碟腌萝卜、1碟烤鳗鱼、1条2指宽的煎咸鱼,1杯抹茶,妖王大人随口问道:“你吃过了吗?要不要来一起吃啊?”
小花连忙摆手,推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既然如此,月子也就不客气地像个男人似的盘腿坐到自己的那份套餐几案前,提起筷子边吃边和小花聊起天来:“我们分别了也有9年了吧,你在这里的话,是不是就说明万造也在这里呢?你们最终还是投奔了鬼杀队吗?”
一旁安安静静整装正坐的继国缘一,则是从刚重逢的打招呼阶段起,就仅是朝小花礼貌地点了点头;他这个如非必要、尽量不想开尊口、只肯带耳朵来当个旁听生的性子,小花反正也很熟稔了,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奇怪或是违和就对了。
“嗨,确实是这样的,”小花认真地颔首道,“万造他……在那些年间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家人的仇恨,只是苦于当时年岁还小,才……”话不用说尽,聪明人也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就是年纪小也杀不了鬼,万一找上门去人家鬼杀队嫌他太小不肯收他呢?
还不如先找个好地方混吃混喝、等翅膀长硬了再说。
“嘛嘛,人各有志也很正常啦,”百余年来,月子妖王大人她向来是不太关注那一只只离巢雏鸟们的去向的,偶尔能获知到一些的也都纯属是机缘巧合,并非刻意而为之;相比起万造的选择,她还是更在意有着在她听来堪称“天籁之嗓”的小花的近况,“小花酱你,这些年来在鬼杀队的刀匠村生活得如何呀?”
听着小花面色中略带些许寂寥地述说着自己9年生了3个娃、3个都是男娃,现在分别是8岁半、5岁和1岁半的样子,最大的长子已经开始在作坊里给他的父亲打下手了balabala……月子是真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真是的!她为什么老是更新到这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信息啊哎……
她和缘一在一起都6年多快7年了、却一个都生不出来!哪怕再70年、700年……结果也一样的。
眉头微微抽搐、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熬过了这段她不想听的内容,月子还了解到:小花前不久竟然还受邀参加了鬼杀队特意举办的祭典,在祭典上献歌为近年来大量猝死的高阶斑纹剑士们的牺牲祈福。
虽然因为生过孩子不再是处子、无法担任祭典巫女在祭台上光明正大地露脸,只能在台后依照曲谱奉歌,但即便这样小花也很高兴能把歌声再次传达给众人,她说:“因为月子大人您从小就一直对我说:歌声是比语言更能激发人类共情的一种声音啊。”
小花说着说着,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了下去,“这个村子因为是鬼杀队的重要战略后勤保障地,为了避免夜里引来四处游荡山间的鬼的注意,任何人都不被允许天黑了还随意出门闲逛或是发出太大的声音;而大家白天的工作也都很忙,万造也是,我都找不到什么人来听我唱歌了,只能对着自家的孩子天天唱您教我的摇篮曲……”
“我呐、”小花低着头,“说句实话是很后悔当初选择离开了月子大人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