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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许朝酒的唇被撕咬着,舌尖的血混杂在这缠绵的吻中。
长袍松散的挂在肩上露出一片染上薄粉的雪肤,许朝酒将被霜玄压着的手抽出。
“啪!”
霜玄侧过头,那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之上十分明显。
“现在的你令我恶心。”许朝酒面无表情的说着最噬骨戳心的话。
霜玄指尖颤抖着,双目泛红的看向许朝酒。
就在许朝酒以为他就要拂袖而去时,他嘴唇微微勾起,好似变了个人一样,那张清冷俊美的容颜带着蛊惑人心的诡异之感。
一道流光自他指尖拂向不远处的长窗,窗户打开,带着温热的风将倒钓着的凌霄花吹得作响。
霜玄将许朝酒抱至他身上,手指一勾,将许朝酒那束着长袍的缎带抽离。
他指尖触及到极其隐秘的地方,许朝酒唇间不由得溢出一道颤抖的呻?吟、只觉头皮发麻。
他嘴角笑意扩大,肆意欣赏着许朝酒的自持崩溃。唇间还残留着自许朝酒唇间摄取的干涸血红,更显的妖异。
直到许朝酒再也忍不住脱了力般靠在他胸膛之上,他凑近许朝酒的耳边,哑声说道:“无需忍耐,毕竟这凌霄花的声音很好听,足以把你的声音盖下。”
许朝酒泛红的眼尾瞪着他,抬起的手被他抓住。
“看来朝朝还有的是力气啊…”
窗边的纱缦被风吹下,似有似无的遮挡住床榻之上的春光,凌霄花碰撞出的清脆响声中混杂着带着哭音的轻吟与令人脸红粗重的喘息。
……
许朝酒只觉自己漂浮在水中,随着那汹涌的海浪被推向岸边,又被卷回海里。
她想要逃离,却又难以脱离这欢愉的本能,最终放任自流。
——
澜鸦城外,密林。
“阿雎师兄,妖族的妖物越来越多了,靠我们这点人根本不是对手,撤吧!”
阿雎面色凛然,周围的弟子显然已如强弩之末,皆以落了伤。
阿雎点头:“撤!”
他话音刚落,林中传来一道妖媚的女子声音:“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混着紫烟的浓雾席卷而来,衣衫半露的娇媚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阿雎身旁的弟子退后一步:“这是?”
阿雎冷声说道:“九尾妖狐。”
紫绛勾着唇,婀娜多姿的向他们走来:“什么九尾妖狐,人家是现任妖尊右使,紫绛。”
“紫绛,是那个灭了重云宗的妖尊右使!”有人惊惧的说道。
阿雎皱起眉,看向周围的弟子:“我拖住她,你们先走。”
“不行,此人危险,要走一起走!”
“对啊,我们怎能丢下你!”
阿雎拔出剑:“你们在这也不是她的对手,去城门与皓明汇报此处情况,他会派人过来。”
紫绛勾唇一笑,尽显妖艳:“谁都走不了!”
阿雎持剑迎上她,转头对那些弟子说道:“快走!”
紫绛身形变换莫测,阿雎见那些弟子离开,持剑挡住紫绛的去路。
紫绛舔了舔唇:“看来又是一个对我狐族魅术没有敬畏之心的人。”
她手指变换,周围的紫雾愈加浓重,一双看着阿雎的眸子紫光一闪而过。
她站在原地,得意的看着阿雎双眼变得迷离,身形晃荡的朝她走来。
长长的指甲锋利如刀芒,只等猎物走近,她便要将这指甲剜入他的胸膛。
阿雎走到她面前,还未等她动手“噗!”剑身刺入皮肉中。
“不可能。”紫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神清明的阿雎,她乃千年狐妖,魅术在妖族已然无人能及,就算是大乘宗师也不可能在这短短时间醒来!
“区区丑技,不堪一击。”阿雎将剑抽出,紫绛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比起身上的伤口,紫绛更不能容忍自己的魅术在这平平无奇的弟子身上失效。
她不顾重伤,眼眸全然变为紫色。
阿雎直视着那紫眸,哼笑了一声:“找死。”
他手心剑锋一转,要出手时忽然顿住。
久违的颤栗般的感觉袭遍全身,阿雎咬了咬牙,她竟还没死,玄鸟那个废物!
他压制住身体本能的奇妙感,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刺向紫绛。
紫绛的身形忽然消失,浓雾中走来另一道身影,熟悉的面容自寒池走来,身上的衣衫湿透,眼中泛泪的环住他,嘴中溢出破碎而缱绻的□□声。
阿雎瞳孔一缩,眼眸顿住,只一瞬便反应过来。
就这一瞬,被紫绛找到了机会,她目带狠绝的将厉爪没入阿雎胸口之处!
……
天色渐明,床榻的摇动终于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