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肯定不会这么想,你呢?”
柳无言静静的听着周从文和申天赐之间的谈话,他隐约感觉到周从文其实对申天赐和老板之间的矛盾早就有了解,而且他似乎也没完全站在老板的一边。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闲聊中来到那家中餐馆,申天赐已经开始询问有关于手术细节的事情。
周从文毫无保留,能的都了,甚至还问中餐馆的老板要了笔和纸画了一张手术草图。
和老板的习惯真像啊,不管是柳无言还是申天赐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在周从文的身上看到了自家老板的影子。
“话你行不行啊。”周从文讲完,看着申天赐笑呵呵的问道,“技术细节有很多,也没机会磨合,你别勉强,要是不行的话我还找我从前的助手。”
“我不行谁行。”
“从文,你的助手是袁清遥?”柳无言忽然问道。
“你认识?”周从文一怔,但随即哑然失笑。
柳无言在克利夫兰,看见袁清遥这种牛逼的华人孩子,怎么会不注意一下。
……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法兰克福大附属医院初步选定了患者——一名98岁伴有心衰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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