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弋看着前方，嘴角微扬，“老师，她很好。”
张老瞅瞅沈秦，不说话，小情侣好才是真的好，她害怕因为课堂上同学们起哄，虞弋会误会什么，看来是没有了？还是哄好了？
张老师老家也是海城人，很爱吃海鲜，只是年纪大了不能多吃，询问了两个人的意见沈秦点了葱爆海参、龙井虾仁、清蒸鲈鱼、东安鸡、芦笋口蘑、上汤娃娃菜、冬瓜丸子汤。“老师，每份菜的分量不多，正好可以多吃几种，口味很好的，是虞弋一个伯伯的店，你觉得好吃下次可以再来，挂虞弋的账就好。”
虞弋笑着听她说着，帮两人涮洗了碗筷。两个人开始聊工作，虞弋在旁边静静听着。
“签了几个口碑不错的青年编剧，作者多一些。我想多签一些年轻的女性编剧。”
“为什么有性别之分？”张老饶有兴趣的看着沈秦。
“想做真正的优秀女性题材的作品，女性有他们独有的细腻，而且她们的逻辑也并不亚于男性，我认为只有女性才能可能真正了解女性。”工作中的沈秦更像是发着光。
张老点点头，“可是你要知道，编剧的话语权并没有多少，最终能呈现出什么样的作品是出钱的人。”
“最起码我们的项目或者天启，我可以保证给她们最大的话语权。”沈秦目光坚定，这是她最初选择做策划而不是编剧的原因。
“所以这是你找我的原因？”
“当然不仅仅是性别，我当然知道老师的想法，所以我才来找你的，思想契合的，又是女性代表的我想不出别人了。”
张老笑笑，“那你这个项目中的男性编剧、作者会怎么想？现在的男性编剧可是越来越少了，或者，你有没有想过，导演的性别占比。”
沈秦低头沉思了一会，“那等我再强大一些了。”
张老拍了拍她，“你已经很优秀了，慢慢来，这么大环境，也不是一天两天，你一个人能解决的。”
又聊了一会，菜慢慢上来了。“虞弋光听我俩聊了，会不会觉得无聊？”张老笑着看向虞弋，沈秦也回头看着他。
“怎么会，她工作的样子很美。”
沈秦突然红了脸，当着老师的面这么夸自己？
“哈哈哈哈，我这是也吃了一把狗粮。”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具体细节，一顿饭下来，虞弋一直帮沈秦添菜添茶，帮老师夹菜倒茶，照顾的细致入微。两个多小时，师徒二人解决了不少合作问题，“那我回头整理成文档再敲定，我让法务理合同了。”沈秦很开心，离她想做的事又近了一步。“好。”
送张老回去，虞弋又把车停回大礼堂停车场。
“你还会画画？”沈秦突然问他。
“嗯？”
“那天在画展，你拍的那副画，是画的礼堂外的树，是不是？”沈秦倾身看着他，“是不是？”
“嗯。学过一点。”
“那三禾呢？”沈秦凑近他，笑得开心。
虞弋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笑着，“你不是猜到了？”
“嗯嗯，那不一样，想听你说。”
“你的名字。”虞弋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的额头。
沈秦耸了一下肩膀，尽管她猜到了，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心漏跳了一拍，又砰砰砰的加速，直到他松开她，她才放下肩膀，像第一次亲吻时一样紧张、害羞、甜蜜。
虞弋看她泛红的脸颊，耸落的肩膀，“紧张？”
“开心，嘻嘻嘻。”
“那你会画人物画吗？”沈秦又好奇。
“还从来没画过，不太擅长，等我练一下。”
“好呀。”
还有二十分钟他就要上课了，“我去2号教学楼旁的咖啡厅等你。那边人少。”
“你下午不去公司了？”虞弋虽然很希望能和她一直在一起，但也知道她很忙，不想让她这样等自己。
“嗯，今天就一件事，和老师谈合作，我去咖啡厅敲定中午谈的事宜就行啦。等你下课，接你放学啦～”
她现在的样子哪还有中午谈工作时的认真干练，像个小孩子。虞弋摸摸她的头，“好。等公主大人接我放学。”
“你先去吧，这会人多，我一会自己过去。”
虞弋把钥匙留给他，便去教室了。
下午沈秦在咖啡厅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块小蛋糕，敲定了合作事宜，发给了公司同事。看了看时间才4点半，还有一个小时才下课，于是她挑了一个电影，看着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虞弋下课给她发消息她也没听见，只能进来找她，走到最靠里的角落，看见她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他上前看她的电脑在放着电影，悄悄合上了电脑，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坐在她对面等她醒来。
旁边一个女生拍下了全过程，她不认识虞弋，也不认识沈秦，她今天来清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