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根非常粗壮的“棍子”,简直是那根“哭包棍子”的两倍。它吸收完果子后,发出的光强烈到耀眼的程度。雨泽啧啧称奇,想知道它出去时的动静会有多大。
可是它却迟迟没有像别的“棍子”一样,直奔朝外,而是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咦,有人牲?啊,在那里,这是我刚沉睡完就有的奖励吗?”
雨泽在它像箭一样冲向自己时才反应过来它说的是自己,忙猛地朝水下沉去,恰恰躲过它的穿刺。
“这个人牲的活性这么好?那我一定不能放过了。”它停在半空中保持着蓄势待发的姿势。
雨泽知道它在等候自己的出现。怎么办,即使她在水里不出去,它也能钻进水里来找她。而且这里还有那么多“棍子”,万一惊动到它们,她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果然,没多久那根“棍子”就等的不耐烦了,猛地一下冲了下来,“咦,不出来?那只有我下来了!”
雨泽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那根粗壮的“棍子”在她刚才躲避的地方寻找时,她迅速移动到另一侧——那个本来想离开后又被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激起好奇心,在一旁呆头呆脑观望的“哭包棍子”就低低的悬浮在那里——雨泽早就打算利用它来帮助自己逃跑。
她瞅准时机一跃而起,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抓住那根“哭包棍子”,希望它能承受的了自己体重,而不是只会哭。
它还是哭了,边哭边喊:“啊,要死了......”
雨泽知道那根强壮的棍子马上就会赶过来,立刻命令道:“快飞,快离开这里。”
“哭包棍子”顿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开始朝高空飞去。
雨泽奇怪它怎么那么听话,以为还要费些唇舌,其实她也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它服从。
那强壮的棍子听见动静迅速追了过来,还一边喊道:“你这个蠢货,快停下来,这个人牲是我的!”
“哭包棍子”并没有停,反而加快了速度,朝“树壁”冲过去。看样子是真的听从了雨泽的命令要离开这里。
雨泽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逃离了一个威胁却主动钻进另一个陷阱,也不知道“棍子”们能穿越的“树壁”,她是不是也能被带着一起穿出去。
眼见离“树壁”越来越近,后面的追击也越来越近,雨泽闭上了眼。
没有想象中的撞击,反而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真的出来了!
跟她想象的一样,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还来不及担心后面的追兵,她就必须要应付眼前的这场灾难......
离上次巡逻已经过去两天,果然没有人怀疑闪电队的说法,也没人对冰雾的消失有任何意见。
反而是闪电队的成员们自己,对这件事有些难以接受,经常精神恍惚。
白电看这样不行,跟闪影商量,怎么让队友们回到以前的状态。
闪影想了想,让他召集大家明天巡逻。
白电觉得可以,也许让大家恢复以前的正常步调,就能让一切正常了。
闪影让刺寻找了个他们熟悉的,但离得比较远的地方。
一路上都很顺利,也没有值得戒备的情况发生,但气氛仍然凝重,每个人的情绪都不高。
“大家这是怎么了?事情发生了,每个人都不想的,但生活总要继续嘛。”白电苦口婆心。
没人接话。连喜欢跟白电抬杠的红刃也只是随意的用他把巨弓来开路。平时巡逻他可不这样,一来动静大不知道会惊动什么危险,二来他很宝贵自己的弓,这样怠慢工具的事他轻易不做。
“重洞,你说说看,是不是应该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白电以为头脑简单的重洞最没有心事,也最能同意自己的话。
“啊,我,我不知道啊。”重洞左右看看,嗫嚅着回了一句。
“刺寻,你怎么看?”刺寻是这群人中最冷静的,甚至可以说冷漠。白电不以为他会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生死。
“第一次有人这样死在我面前,”刺寻知道白电的想法,但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非正常死亡。”
“她说不定就是自然死亡啊......”白电看见刺寻蔑视的眼光,换了一个说法,“我们并不能确定她就是非正常死亡嘛。”
“可是,闪影为什么突然要冰雾加入巡逻队?然后她又突然死了?”丹云可能是其中最多思多虑的一个。本来还好好地说着话的一个女人,就这样眼睛流血死在面前。害得她做噩梦。
不是她不相信闪影,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会不会是下一个目标?
“我们闪电队一直都很好,绝对不会有意外发生。”看出丹云的害怕和队员们的反应,白电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只要一切回归到原来的状态,我们还是部落里最强的巡逻队。”
“你就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只有你最聪明好吗?”红刃嗤笑,“我们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