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望月只喝奶粉。”
“怎么抱孩子也这么生疏。”
那当然了,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要喝母乳,要人抱。
我坐在一边看他们折腾,无聊的发慌。
宇智波月没什么母乳,字面意义上的只能给小孩垫垫肚子,就在俩人发愁的时候,宇智波真拿着奶瓶回来了,宇智波月如释重负,将奶瓶塞进小孩嘴里。
将孩子喂饱哄睡,宇智波月也躺下休息,宇智波真带着我退到门外,宇智波智子打趣,“你这丈夫当的不错,怎么,孩子是你的意外?连孩子需要的热水都准备不好。”
宇智波真窘迫道:“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智子阿姨,这是我的疏忽。”
“下次记住就行了。”宇智波智子看向我:“这就是望月吧。”
“是啊,时间可真快,一转眼都快四岁了。”宇智波真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我得送望月过去了,今天还是麻烦智子阿姨照看一二。”
“没问题,你去吧。”
宇智波真把我送到宇智波拓哉家就走了,没多留。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上午来接我去看望宇智波月和小孩子,下午把我送过来。
宇智波月虽然是忍者但身体底子不行,生育后更是气血两亏,本就需要人照顾,再加上一个婴儿,他把我带过去麻烦翻倍。
我不是不能理解他希望我能和那个孩子培养姐弟情谊,但是这个东西是能强求的吗?他才多大,人都看不清,我每天去闲得发慌,这些时间拿来训练不好吗非要去医院。
然而宇智波真装疯卖傻,宇智波拓哉的意见他含混过去,我的拒绝他装作视而不见。
就这样强制性的两头跑了快半个月,宇智波月出院,终于能回去了,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什么叫度日如年,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