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盥洗室里任凭门外的室友马尔福将门拍得震天响也死不开门的时候,镜子里映出来的就是这样一张哭得死去活来但是姑且还算好看的清秀男生脸。不得不说,作为死颜控,如果这张脸不是出现在镜子里而是出现在我对面的话,我可能会鼓起勇气充满自信大喊一声:“嗨,帅哥!”
但是我现在喊不出来。
我现在不想承认现实,我想把自己吊死在这里。
顶级噩梦。
“What’s wrong with you? Open the door! We’re late!”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刻地后悔为什么我大学学的既不是数理化也没有考过英语专八,毫无一技之长,导致现在在受到震天响的拍门声时我只能绞尽脑汁搜罗词汇吼出一句:“Just leave me alone!”
很想说滚,很想说c语言。但是我知道即使我说了对方也听不懂。
就像马尔福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开始了一顿暴力语言rap输出一样,我很安详,我听不懂。
死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关键是死了之后能不能回去呢?
不得不说,一个现代死肥宅,真的怕疼又怕死。
我看了眼一直被我无意识攥在手心里魔杖。
Fine。
也许我可以尝试一下,虽然我只是一个麻瓜。
魔杖对准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咒语有什么诀窍,但是凭借我在阿兹卡班手游里无期徒刑的进修成果,我希望它可以一次成功:“avada...”
“Expelliarmus!”
还没等我下定决心念出那个命定的咒语,成功破门的金发少年就如救世主般发出了那个决胜的咒语。
于是我就看见魔杖从那只漂亮白净但是原本不属于我的手里飞了出去,剧痛从指间传来,然后我看见世界在我面前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圈。
然后猛然晃了一下。
该死……这个除你武器真是既魔法又太过物理硬核了一些。
巫师的身体就是好,这样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居然没有断两三根肋骨让我成功逃课。我躺在盥洗室的地板上绝望地想到。
眼见着马尔福拿着两支魔杖又开始皱着眉一顿英语rap输出。我不得不艰难地举手令他暂停。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生活还是得继续。
我以极快的速度鲤鱼打挺将他一把推出去摔上了门。
“Let me change my clothes.”反手又再门上踹了一脚,也不管对面到底能不能听懂我的中式英语,我搜肠刮肚地找出那贫瘠的英语单词然后不管不顾地吼道:“I wanna pee!”
世界清静了,我那活了多少年曾经也能对着美男活蹦乱跳的少女心死了。